著深深的恭敬的感覺。
囑咐梧桐讓他送一份沒有毒的早餐到房間裡給還在睡的芙蕾婭,我便離開了房間,透過揍敵客家黑暗狹長的走廊。昏暗的走廊兩邊深深淺淺的畫著不明的圖案,讓穿行其中的人有著壓抑感,很明顯這是惡意的唸的作用,如果普通的念能力者會很容易在這裡迷失方向,走向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陷阱中。不過,這種程度對我還是造不成任何的麻煩的,按照昨晚的記憶的路線,我拐過幾個岔路之後,走到了揍敵客家的大廳裡。
旅團集合
早上的餐桌上多了一個昨天晚飯時沒有出現的女孩,垂在背上的淡粉色的捲髮,漾著水波的光澤的天藍色眼眸,身上穿著一件淺黃色的洋裝,一副溫柔纖細淑女的感覺,和揍敵客家陰暗的客廳裡有著極強的不和諧感。女孩的臉上一直帶著暖暖的微笑,無論是保持的完美弧度的嘴角,還是彎彎的眉眼,顯得真誠且無害,溫柔且知心。安靜的在小伊的身邊,她洋裝外露出的細嫩脖頸,顯得和她的人一樣感覺脆弱卻美麗。
在基裘的介紹後,女孩柔柔的向我訴說了她自己的身世。她是現在揍敵客家的訓練師赫爾,負責給糜稽和其他具有潛力的旁系的族人做唸的訓練和殺手技能的訓練。在赫爾很小很小的時候,她所在的那個民族被人滅族了,唯一活下來的只有當時被託付揍敵客家,僱傭揍敵客家保護的她。而在那時失去了所有的家人,甚至一切都完全失去的,無依無靠的她,被當時的揍敵客家所收養了。
品著帶著香甜的毒藥的香味的咖啡,我一直帶著禮貌的微笑聽著赫爾講述的故事,不時的在赫爾情緒起伏的時候適當的安慰幾句。只是奇怪的是揍敵客的家人也在不時的安慰著赫爾,連小伊都帶著嘴角僵硬的上彎,輕拍著女孩的後背,在她小聲的哽咽的時候遞上疊好的紙帕,無論是赫爾,還是揍敵客家的僕人似乎都很熟悉這樣,只有我微微的揚了揚眉,有些詫異揍敵客家人的反應。
殺惡名昭彰的殺手家族什麼時候會那麼好心去收養別人的遺孤,在沒有任何人為此付出巨大的金額的時候,甚至在女孩回憶悲慘童年的時候安慰人她,以及面癱的小伊,在這種時候都勉強自己去安慰人。這種對於殺手家族來說多餘的表現,卻出現在揍敵客家人的身上是非常非常的反常。
那麼唯一能夠解釋這種反常的就是眼前這個名為赫爾的女人利用價值可能非常的大,而且可以為揍敵客家帶來極大的利益的,絕對不僅僅是作為揍敵客家的訓練師那麼簡單。
因為我很清楚地知道,揍敵客家在這些地方和我是很相似的,他們所有的感情和愛都是隻給自己的家人的。而外人在他們,除了分辨是不是要殺掉,還有具不具有利用價值,不過,他們家族和我不一樣的在於很少做白工,當然他們在除掉可能存在的危險的出現的時候也願意做白工的,就像當年席巴想要殺掉我一般。
還有被滅族的民族,要麼是因為過於邪惡,像是食人之類被社會道德所不容的民族;要麼是因為擁有著沒有儲存實力的寶藏,如窟盧塔族一樣,擁有著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紅眼,卻只是透過找秘密的居住地來保護自己;要麼就是有著什麼奇怪的能力的民族,特殊到讓有些人不希望看到這種能力存在這個世界上。而從揍敵客家對赫爾的態度來判斷,不可能前兩種原因,這樣的遺孤不存在任何的價值,只有最後一種原因對揍敵客家很有利。
不得不承認我很想知道,能讓揍敵客家如此重視的能力和血統到底是什麼樣的,或者說,我也希望自己的收藏品中也能有這樣的特殊民族的能力者的存在,像現在放在我身邊的芙蕾婭。放下一直握在手中的咖啡杯,我凝視著杯中深棕色的液體,這些苦澀的咖啡印不出我純黑的眼睛,這雙充滿著想要的慾望色彩的眼眸。
早飯後,我仔細的叮囑了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