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拖到了飛船上。
當飛坦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旅團的臨時基地裡,一個搶來的家庭式旅館。他們很擔心飛坦醒來後爆發,按照飛坦以前的脾氣,他肯定是要和窩金信長他們打一架,把他們都烤糊才能發洩完怒氣,但這次他只是默默的看了他們,一言不發,坐在角落裡什麼都不做,而蜘蛛們和他說話,他也一點反應都沒有,整個人就像木頭一樣,呆在那裡。
我知道俠客告訴我這些,是希望著我做點什麼,讓飛坦不那麼消沉,只是坐在金辦公室裡看著各種文獻的我卻不想那麼做,也許在飛坦能改變對我的感情之前,我都不想去面對他。我可以對芙蕾雅柔情似水,無微不至的呵護她,讓她在海斯大學的每一天都因為我陪在身邊而覺得輕鬆和幸福,每天都對我的依賴和羈絆更加深一些;我也可以每天讓小伊覺得我把當作唯一可以信賴的同伴,讓他可以在我面前說出真正的想法,可以放鬆的不要去警惕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甚至,我還可以對小伊對我表現出的那絲若有若無的好感做出回。但是,對於飛坦,我不想去利用他對我的感情,我確實可以讓他陪在我的身邊,最大限度的利用他的能力,榨乾他的利用價值,但是我不想這樣。所以,我在俠客說起這個話題的時候,我只有不留痕跡的岔開話題,和俠客討論手邊的文獻和資料。
大約過了一個月多的時間,小伊一直都和我一起在海斯大學學習,但我每天能看到他的時間只有上金的課時,和晚上睡覺時,其他的時間他似乎都潛伏在暗處,尋找可以暗殺的機會,看起來小伊一開始想用男色靠近那個暗殺物件的計劃失敗了,大概是因為那人對我的外貌比較感興趣,而不是像小伊那麼誘惑的,所以小伊只好用其他的辦法。
每日照常上課,看書,整理文獻的我自然不知道小伊到底是用了多少方法,只能從每天小伊回到寢室面癱的臉上掩飾不住的疲憊,猜到他白天一定是在忙著尋找暗殺繼承人的方法。
最後還是我在被小伊的暗殺目標告白時,約他去附近的城市約會時,小伊有機會假裝用意外事故殺了目標,而因為是在海斯大學以外,而且是因為意外事故死去,所以各方面都不會有任何影響,除了這個家族少了一個繼承人,世界上某人付出了一大筆酬金,揍敵客家的收入又增加了一些。
在小伊離開魯汶沒有多久,我每天規律的生活終於結束了。金就收到了獵人協會的任務通知,讓他去獵人的資料室直接去拿關於他的任務的情報和資料,他在海斯大學磨蹭了幾天,才坐著獵人協會派來接他的飛船去獵人總部。
於是按照我和金的約定,他會帶著我一起獵人總部,把他收集的關於格力高遺址的資料和文獻都從資料室影印給我,所以我和芙蕾雅也登上了停在校園空地上印著獵人協會標誌的飛船,我看到包括凱特的海斯大學學生,都用一直夾雜著羨慕和嫉妒的眼神看著我們倆跟著再次用舊斗篷裹起來的金走上飛船。
獵人協會的飛船沒有揍敵客家的那麼豪華,甚至比我們之前搶來的那座還要差好幾個級別,有小有昏暗的艙室裡堆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比我在流星街生活時見到任何一垃圾堆還要髒亂,甚至可以說艙室裡比流星街的某些垃圾堆還不如。
只是飛船上的幾個獵人都見怪不怪的樣子,踢開邊上的零散的一些垃圾,露出了黑色的地板,就隨便的坐在了地上。
“杜恩,雷沙,還有李斯特。你們上次把我從船上踢下去,現在怎麼補償我,要不要我也把你們也從這裡扔下去試試?”金也一副習慣了的樣子,找了塊還算平整的地方坐下,和他的同伴們說笑了起來。
對於這幾個名字我有一點印象,但是除了知道是金的朋友外,只知道他們是一起開發的Greed Island,而他們具體的情報我基本就不瞭解了。他們的實力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