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的背影讓人覺得他似乎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
不過我還是會覺得很熟悉,我認識的紅色頭髮的人只有一個,不過那個人不可能如此優雅平靜,而且我記得他才和我們告別,說是這次他當保鏢的酬金,和我們分給他的財物足夠把欠小伊的債都還了,而且還可以讓小伊陪他打上一段時間了,不會這麼快就打完了嗎?可是這個身影越看越覺得眼熟,雖然是穿著裁剪合身的西裝,還是感覺和那個穿著小丑服的變態很像。
其實為什麼我們在分從魯魯卡遺址拿到的寶藏時,會也分給西索一份,其實原因非常的簡單。第一,是因為蜘蛛們既然不想和他在一起,如果不分給他一些,他很有可能會以蜘蛛們很有錢為藉口,要求和蜘蛛們在一起,當然我認為以後他一旦缺錢了肯定還是會用這個藉口來找旅團,只是儘量能減少他和旅團相處的機會。雖然和他對練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提高旅團的整體實力,但是我還是覺得沒有必要用這種方法,讓一個大BT天天在旅團的面前晃,不利於旅團的長期發展,何況旅團中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小滴,我不希望小滴受到他的影響而變得奇奇怪怪。第二,在一定的程度上,西索也算上是旅團的盟友,加上他和揍敵客家的關係,和小伊的關係,拉攏他對於旅團是絕對有利。當然,這也只能是在一定的程度上,由於西索這人是天生的戰鬥狂,他的想法很難用常人的思維來判斷,就像是從小培養他的劉,他不也是沒有什麼感情嗎?他只是想在找和自己相當的對手,而對於周圍的人,卻會很無情。對他來說,旅團更多的像是一個有趣的玩具吧,在他還沒找到更有趣的玩具之前,我不用擔心他會對旅團不利。相比起來,他比那個總是沉默不語的八號那個傢伙要更加的可信一些。第三,我似乎也很想讓他和小伊更多的相處一些,自然不是因為什麼揍敵客家族太寂寞了,想要有人能陪著他這種聖母的家族,而是因為用西索來更加的拉近我們和揍敵客家,和小伊的關係。所以,我寧願幫西索還一些欠款,讓他有理由的去纏著小伊。
“嗯哼……想要我的手?那就給你好了,只要你們拿到。”紅髮男子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輕佻的對著面前的幾人說道,懶散的把他的手臂向前伸了出來,好似真的就要把自己的手臂給他們一樣。
看戲看到這裡,我已經確定那幾個人會是死人了,只是現在我們不應該繼續在這裡看戲,而是應該在某個變態沒發現之前離開這裡。居然會這麼巧,連在飯店裡都能碰到他,這次確實不是西索在追著旅團,而純粹只是在這裡遇到而已,因為這裡是我們換的第三家飯店,我不認為西索能那麼先知先覺的就在這裡等我們,他應該是打算著去找小伊吧。那麼難道小伊也在這個城市裡?看著那些人用著刀砍著西索的手臂,卻發現自己的刀口捲了,而西索卻一點事沒有,蜘蛛們在我的帶領下離開了飯店,在我出門的時候,聽到飯店裡傳來輕飄飄的一句話,“好看的戲吧?我會找你收取費用喲……”
果然是不能用常理來思考的人,不過等他下次來找旅團的時候再說吧。出門看到外面廣場上的大螢幕上,金穿著另一套整潔的西服,頭髮也用髮膠固定著,但是他還是一臉純良的撓著後腦,而在唸稿子的人似乎卻完全不是他,而是坐在他對面的主持人。看上去金只是放在那裡的一個擺設,或者說是一種宣傳手段,讓人們更加的崇拜著獵人,或者是對獵人這個職業有著更多的憧憬,讓這個世界上更多的人去考獵人證,為了名利,為了金錢。
“團長?”瑪奇的輕喚讓我不再去想獵人協會的事,雖然知道其實獵人協會里的黑暗可能比流星街的那些人更加的無恥和過分,但如果獵人協會真如他自己標榜的那麼正義,也就沒有可能和我們合作,所以這些事不需要去想的太多。
“走吧,我們去接芙蕾雅,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