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總是讓我覺得有些不協調,真的不知道是真的這麼愚蠢,對困住我的陷阱如此的有恃無恐,還是有什麼陰謀。
一條長達兩米的鞭子從我的正上方抽了下來,自然我向著八號的反方向退去,直到靠在了牆角中。後背緊緊的貼著畫著詭異的花紋的牆壁,我把兩臂伸展開來,撐在兩邊的牆上。只見我剛剛站立的地面已經裂成了蛛網狀,片片的地磚翻在了地上,剛剛鞭風落下的時候,我感覺到地面都在顫抖,破壞性還真是不小。
安德森現任的家主果然是有一些實力的,我看著那條從看不見的高出垂下來的閃著金屬光澤的長鞭,黑色的金屬鞭上粘著紅色的血液,新鮮的血液以及零星的皮肉。這時我才感覺到左邊肩頭有些疼痛的感覺,沒有低下頭去看傷口,因為我在警惕著前方的兩名殺手。
伸手摸了摸左肩出,剛剛的一鞭似乎打斷了我的鎖骨,皺了皺眉,雖然說這樣的傷口在我可以忍受的範圍內,可是沒有辦法止血的開放性傷口對現在我很不利,失血過多對我來說會讓我處於更不利的地位。
我感覺到那邊鞭子再次迎面向我抽了過來,帶起的鞭風劃破了我的臉,只看清一道黑影從前方閃過來。我確實感覺到了極大地危險感,在鞭子落下之前就躲向了一邊,但是還是被鞭子的尾部掃到了。
左肩基本上全部粉碎了,左手現在基本不能活動了,而我沒有任何把握能躲過下一鞭,何況還有另一個殺手在我所不能判斷的地方虎視眈眈,我不知道安德森家族的計劃,如果沒有這些符文限制著,想要殺掉安德森家族的兩人會很簡單。只是現在的我似乎只能面對著死亡,我的眼神黯淡了一些,但臉上依然是平淡的沒有任何表情,甚至我的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
庫洛洛之死
在GI中,我因為用了被八號做了手腳的脫離卡片,而被傳送到了他們家族設下的陷阱之中,因為我是他們絕殺令任務庫洛洛家族的最後一人。安德森家族派出了兩名殺手,在被符文封了念,干擾了五感,我唯一可能的命運就是死亡。
“團長,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可真悽慘。我還以為你會有多麼的難對付呢。呵,幻影旅團的團長也不過爾爾,不知道你的那些仇人們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會不會半夜笑醒呢……”早就已經不再掩飾自己身影的八號,帶著扎眼的笑容,比劃著他手中的一把造型獨特的匕首,墨色的刀鋒閃著詭異的光芒,很明顯是淬了劇毒。而站在他身後不遠不近的地方的中年男子,一副普通人的樣子,只是手中黑色的金屬鞭說明他的身份,安德森的家主,也是用鞭子將我致重傷的人。我看出了他們看我的眼神,那種看死人一般的眼神,呵。
因為雙腿還有左肩都有被注了念力的鞭子掃到,裡面的骨頭比表面的傷口看起來更加的糟糕,不知道折斷了多少骨頭,甚至我幾乎難以站立,現在基本上是靠著右手扶著牆壁站著在,一旦我放手的話我就會滑落到地上。很久沒有受到這麼嚴重的傷了,我還記得上一次我處於這種渾身都是傷口的情況是在我念覺醒的時候,也是我見到飛坦的時候,真的有些懷念那時的日子,我已經很久沒有去再回憶了。
對於八號故意的用匕首在我的身上增加傷口,我依然用輕笑來面對,淡淡用還剩下的一隻眼睛看了看他,沒有任何的感情,沒有怨恨或者是任何情緒,只是那樣的看著他。就算他的刀尖深深的扎進去,在肉中攪動著,我依然能保持平靜的表情,像是沒有任何的感覺。事實上,流星街的人對於疼痛的耐受會很高,只要不是會立刻致命的傷口,幾乎上我們都可以忽視掉,這種所謂的虐殺對我自然是沒有任何用處。
“這樣也不能讓你撕下面具,團長,我還真有些佩服你。不過,我們沒有時間再耗下去了,那麼你就去和你的親人們見面吧。我想他們一定很想見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