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歷何等豐富,一聽半空響聲,都不由微微一怔,但隨即就恢復原來的平靜。
“虯髯神判”瞧了恩師一眼,虎目微眨,道:“啊!想不到有朋友前來黃山。”“瞎仙鐵笛”點了點頭,彷佛早知此事一般,神情自若的嗯了一聲。
“虯髯神判”走近“瞎仙鐵笛”,低聲道:“來人既是以一般武林規矩,以響箭通報,我看,由我前去看看來者何人,如何?”“瞎仙鐵笛”又微微一點頭。
就在這時前山已傳來一聲獅吼……“虯髯神判”怕獅子不容來人入山,或是發生人獸相鬥之事,立時身子一長,翻上一處高岩石上,撮口一聲長嘯,人卻毫不延慢,身影閃動,已循獅吼之處飛躍而去。
片刻工夫,“虯髯神判”領了一人來到白象崖前,來人只不過是九陰教下一名普通的小頭目,他呈上書信,瞎仙接過拆開一看,對那小頭目和顏說道:“難得你們教主安排得甚好,六月盛會,既是主客,我們自是要來,就煩上覆你們教主,一切依來書行事便是。”
“瞎仙鐵笛”羅乙真這幾句話,說得十分明白,在場幾人自然都已知道。
但“瞎仙鐵笛”待九陰教來人走了之後,把書信平攤石上,道:“九陰教莫幽香,已擇定六月六日也在洱海總壇,召開英雄會,雖然柬邀當今武林各大門派的人物前往,但主要的卻還在我們黃山與丐幫。”話到此處,略一停頓之後,又接道:“這幾日來,我就知道九陰教必有信來,現在日期既定,我打算明後天就先下山,便中彎幾處地方看看情形,現今距六月六日,也不過只有三個月的時間,我也不用再返白象崖了,到了四月底你們也就可以動身。”他說到這裡,又對靜心道姑及“聖手醫隱”陸天霖望了一眼,道:“這原是百年難逢的機會,自然要帶他們三個孩子前去,也好讓他見識這等陣仗,才不致辜負他們一生,何況這事還關係著本門公私的恩怨,所以到時,就煩勞師妹量情行事,五月底,六月初,我自會找到你們,然後再會齊,一道赴會。”靜心道姑應道:“師兄卓見自是不差,他們此番既敢柬邀武林,洱海聚會,也必定早有熟謀,我們雖然並不畏懼,但也應有準備,所以師兄此行,實是重要,不過……”“瞎仙鐵笛”羅乙真道:“師妹還有何高見?但說不妨。”靜心道姑道:“此次艾正武、莫幽香勾結共謀,其用心不問可知,師兄此次離山,少不得是要順道看看各派人物,但依我愚見,師兄不妨見機行事,那些與他們無甚牽葛的門派,師兄可勸則勸,要他們不必千里跋涉的遠赴洱海,如此,既可免去許多無謂的犧牲,也可減去我輩的牽掛,不知師兄以為然否?”“瞎仙鐵笛”呵呵微笑,道:“師妹心意,與愚兄可謂不謀而合,我此番下山,除了看看少林、武當的一些老友之外,至於其他的人,也正打算婉勸他們不必淌這混水。”經過這番商量之後,第三天,“瞎仙鐵笛”就先行下山。
時間飛快的過去,轉眼就到了四月下旬……這一日,靜心道姑要貞兒把“聖手醫隱”陸天霖、“金翅大鵬”方雲飛、“?髯神判”、傅玉琪等,召到靜心廬來,大家又商議了一下。
次日一清早,眾人把門封妥,靜心道姑又對兩支猩猩與獅子囑咐一番,這才領著陸天霖、方雲飛、“虯髯神判”,傅玉琪,貞兒,小琬一行老少七人,下了黃山,取道往雲南而去。
一天,幾人才過去大洪山,正行走在邐迤的萬山之間。
這一帶原是人跡罕到之處,他們仗著本身武功修為,才敢翻越這片山林。
正行間,只聽得後面,咕咕嘟嘟的嚷道:“可不得了啦!老瞎子這混差事,可把我害苦了,天下這般大,要我這窮秀才,到那裡找那老道婆去呀!唉!這老道婆還存心跟我過不去,偏偏就跑的沒影子……。”貞兒一聽這聲音,就高興的不得了,拍手跳著說:“呀,好了,可好了,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