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眼神奇怪地看著自己,奇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你怎麼老是看著老師的同一個地方?”真田幸村低聲道。說罷,還眼神怪異地看著上天。並用手指指了指宇智波乾的某處(自己猜)。
“呃……”
上天只是無意中陷入了呆滯狀態,但一直看著那裡,的確很是尷尬,臉色由白轉紅……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乾,這兩個人誰厲害?”上天突然道。
聽到說老師的事了,真田幸村馬上擺正姿態,並看了一眼宇智波乾,才道:“老師打不過宇智波斑,但能殺死宇智波斑。”
“此話怎講?”上天奇道。
“老師最強大的地方在於偷襲,出其不意,而宇智波斑最厲害的地方卻是空間術,能夠隨時逃走,隨時偷襲!兩人正面打的話,宇智波斑可以隨時躲過老師的招術,而老師卻不一定能夠躲過宇智波斑的招術……所以說,誰偷襲誰贏!”
“原來如此……”上天無語道。心中卻是:說了等於沒說,誰偷襲誰贏,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傻瓜都知道……
話音剛落,旁邊的椅子卻是一陣動搖,兩人連忙看去,卻是宇智波乾終於醒來了。兩人一陣激動,上天更是拉住宇智波乾的手一陣搖晃,差點沒把他直接又搖暈過去。
“咳、咳……”
宇智波乾一醒來,喉嚨不知怎麼有些麻癢痛,隨後便遭到慘無人道的對待,身體一陣晃動,喉嚨更是難受了,不由一陣咳嗽。上天連忙止住了搖晃,尷尬地對著宇智波乾一笑,本來看她不爽的宇智波乾,見她臉上的表情不像是故意的,才鬱悶地忍住了破口大罵的衝動。半晌,咳嗽才緩了過來,但喉嚨不知怎麼,還是有些不舒服。緩緩道:“我喉嚨怎麼了?”聲音沙啞而沉悶,宇智波乾剛剛才說出一句話來,便感覺喉嚨有什麼東西卡住了似的,很是難受,但作為忍者的他,自然也能夠忍受。
上天看了他一眼,低聲道:“你剛剛睡覺的時候咳嗽了一陣子,可能是那個時候留下的後遺症吧。”
宇智波乾點點頭,隨即臉色一變,似是想起了什麼,連忙抓住上天玉也似的手腕。眼睛直直地看著她,臉色陰晴不定,半晌才模糊道:“我、我,你、你、你……”
被他瞪地有些發毛的上天點了點頭,眼睛又上下打量了一圈他,見他仍舊在那裡‘我、我、你、你’,卻說不出個大概,心中不由一陣好笑,笑道:“我什麼我,你什麼?你到底想說什麼?”
“咳、咳……你、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
“砰!”
“咳、咳……”
回答他的,一個破山空,簡稱暴慄。
黑暗明滅不定,真田幸村見老師吃鱉的樣子,心頭不由一陣好笑。但又不能笑出來,只得強忍著,把臉弄得扭曲不定,滑稽異常。
咳嗽了一會兒,宇智波乾才嘆道:“英雄氣短,果不其然!才說幾句話,就開始咳嗽……唉……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鍛鍊身體,不辜負上天對我的期望……”
真田幸村徹底無語了,湊在宇智波乾的耳邊低聲道:“老師,你旁邊的那個名字就叫上天……”
宇智波乾這才反應過來,但臉色不變,緩緩道:“我之天,是上天,不是‘上天’”
說話的時候,宇智波乾同時手足並用,先用中指,朝天上比了比;然後又用食指,指了指旁邊‘上天’。
兩人這才點頭表示瞭解。但隨後真田幸村又似乎覺得不妥,有些不安地對宇智波乾道:“我曾經聽你說過,向天上比中指,是鄙視蒼天,會遭到天劫的;向女人用食指,就是……老師,怎麼辦?要是……”
宇智波乾不等真田幸村說完,便湊在他耳邊,輕聲道:“我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