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躬身在她背後的膝蓋也跟著曲起,隔著褻褲抵在花心處,輕輕地擠壓磨蹭,才在褻褲外摩擦一下子,他就察覺到一抹淡淡的溼液沁溼了褻褲,也微微染溼他的布料。
看來,這一年的時間,她的身體讓她的師父開發得確是越來越敏感,卻也透露出下賤的本質。
而她也終是察覺到這異樣的變化來自於何處,是她本來被封住要穴消失的知覺開始漸漸的回來,並且很快便會以磅礴的態勢淹沒她的理智。
本來穴道的解開需要十二個時辰,可,長春草的藥效,因著剛才的溫水沐浴加上此刻的挑撥,怕是已經衝開了那穴道的封制。
這個發現,讓她的身體驟然的繃緊,可,彼時,她不正是想用他來解去長春草的藥效嗎?
所以,即便在他眼前化做蕩婦,她又何必有所懼怕呢?
難道,她還想讓自個繼續保持純情的樣子,這又有必要嗎?
心念甫轉,她讓繃緊的身子項刻間放鬆下來,只用雙手撐住床榻,任憑他的撥弄挑逗,沒有絲毫的抗拒,也任憑長春草的藥效將她的知覺慢慢復甦。
而他是不屑的,他能覺到她花蕊的溼潤,顯然,是不需要再做任何的前戲。
呵,現在的她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用了洩慾的工具,他竟還想著溫存的前戲?
以往宮裡的臨幸時,他又何嘗會做這些呢?
所謂的臨幸,只是帝王的義務,所以,他也僅是當例行的公事,譬如批閱摺子一樣,沒有任何感情地去完成。
想不到,今日,他卻還講究什麼前戲,哪怕這些前戲,有女官在他初納側妃時,就教誨過,可,他卻是從來不記得有用的必要。
現在呢?
對這個女子,應該更是沒有必要吧?
念及此,他的手移到她的下身,只聽‘撕拉’一聲,那褻褲便同樣被他拉去,擲扔在旁邊,當她的身子完全映現在他的眼底時,他只冷漠的揚起唇角,將自己的袍裾掀開,將綾綢雲褲從精壯的小腹間拉下,那蓄勢待發的慾望便叫囂著彈了出來。
沒有任何的溫柔,也沒有任何的憐惜,他只雙手鉗住那盈盈一握的蜂腰,將那慾望狠狠地從她的身後刺穿進她稚嫩的身體,以這樣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刺進她的柔軟。
她沒有經人事的身體,經這一刺,尖銳的撕疼,以雷霆之勢從下體傳來,剎那間,一切能做的不能做的反應完全僵住,包括呼吸。
她差點就要喚出一聲疼,然,只是將本來撐住床榻的手,轉變成緊緊拽住錦褥,貝齒反咬住櫻唇,直到咬得須臾就沁出血來,方讓自己沒有去喚出這一聲。
她不會喊一聲疼,不會。
本就是骯髒的身體,再喚疼,真是矯情得可以。
而,她的心,卻不會再痛,因為,所有的記憶回來時,便不會再有什麼終究無法釋去的牴觸,導致她的心痛了。
他在她的身後,能明顯覺到她的身體隨他的刺入,一個縮緊,甚至於,哪怕濡溼的幽道,也緊室地無法容納他龍御的進入,稍稍往前一點,就能覺到龍御的澀疼。
這種感覺,他不會陌生,該是處子的感覺,難道說——
他下意識地朝倆人結合處望去,那裡,分明是一點的殷紅都是沒有的,只有她瑩白的肌膚在此刻,明晃晃地刺疼了他的眼晴。
他真是蠢極,她怎麼可能還會是處子?
這樣的緊窒,只能歸功於,她是蕭楠的弟子,加上太后曾經的教誨,懂得陰陽調和的媚術吧?
譬如,他方才甫進入她的緊窒中,雖然澀疼,竟是有差點無法掌控的感覺,需猛地提一口氣,才不至於,剛開始就繳械投降。
果然是蕭楠的好弟子,這樣曼妙的感覺,看來,蕭檣的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