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能如何?
“又要躲著?”他只在她的身後,低低說出這句,手臂微一使力,恰是把她轉了過來。她並不去瞧他,可,離那麼近,加上週圍燭火通明,她卻是不得不將他的一切收進眼底。
他的面板呈現健康的淡小麥色,結實的肌肉精壯到沒有任何礙眼的贅肉,此時,隨著他手臂驟然收緊,她的身子幾乎是被扣進他的懷裡。
他沒有再說話,隨著熱熱的呼吸聲在她的耳畔流連,驀地,她能覺到他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墜,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酥麻,仿似有什麼東西疾快地竄過她的身體,引起四肢百骸的震顫,她幾乎就要吟哦出聲,可生生地卻是將聲音抑制在喉口。
可,下一刻,他的唇忽然順著她微燙的臉頰,來到她的唇畔,她在酥麻中反應過來時,他的唇已然掠奪到她唇邊的芬芳,這一刻,她是驚慌的,她甚至於旋即下意識地將臉別了過去,明顯拒絕的動作,卻沒有換來他用強的掠奪,反是溫柔地,只將唇順勢滑到她的頸部,她更加不自在起來,甫要掙離他的相攬,他的唇卻是再次移到她的唇畔,這一次,她沒有避開,許是怕他繼續掠奪她其他的地方,剎那的猶豫,讓她沒有選擇避開,也因著這剎那的猶豫,他不僅攫住了她的櫻唇,還藉機撬開她的唇,長驅直入,在她甜蜜的唇齒間,細細地品嚐看這一刻屬於他的芬芳。
她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順勢只將她的身子抵靠在玉石的鑄就的巖壁上,在唇齒的糾纏,情慾的迷離間,他甫要抬起她的翹臀,將昂揚推進她的身體時,卻是能明顯覺到她身子因著他的這一舉止開始痙攣起來,也正因著這份察覺,他沒有將動作繼續做下去,只是,加深加濃吻的悱惻,在她快要透不過氣,思緒陷進混沌時,方快速放開她的唇部,攫取另一處銷魂的所在。她的肌膚嬌嫩柔軟,盈盈僅堪一握、纖滑的蜂腰,優美修長的玉腿,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而那一處銷魂之處正是瑩白雪胸前的嫣紅。
在他攫取到那抹嫣紅,並將她的雙手束制在身體兩側,不容她絲毫推拒外,彼時,他努力剋制的慾望優如出籠的野獸般雄雄勃起,可,即便是這般的堅挺,他也只抵在她緊閉的雙腿外側,並沒有強迫她的動作發生。
這樣的異常,是出乎她意料的。
而他的舌尖靈活地在她嫣紅處讓她體味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這種感覺來得是如此的猛烈,也如此地讓她沒有力氣去推拒,渾身很燙,燙地讓她本來緊閉的雙腿,在這一刻竟有些許的分開,可,甫一分開,當清冷的空氣襲進來時,終是讓她再次閉闔起來,這閉闔,身子卻驟然懸空,胸前的酥麻也隨著他薄唇的離開,讓她緩過些許神來。
待到神思徹底攏回,她已被他抱著,放置在那張寬大的床榻上,當然,在放上錦褥之前,他用寬大的幹巾,只將她身上的水漬悉數擦拭乾淨,接著,當他裸露的身子,覆上她的嬌軀時,能覺到他渾身的灼燙,絲毫,不亞於她的。
她在他的身下,想閉起眼睛,卻還是隻倔強地把臉側到一旁。
在那樣的事上,她始終是無法去承受的,不止源於心裡的某些芥蒂,也源於,他給她的疼痛,早隨著第一晚,以及其後幾次臨幸帶來的疼痛,深烙進她的記憶中。
今晚,哪怕先前他沒有用強,但應該仍是不會例外,一如,他要她的孩子不是出於任何垂憐,更多的,只是一種新的報復。
她懂得這一切,也因為懂得,在身子甫觸到錦褥時,竟是繃得愈發緊起來,全身都被迫貼緊在他結實的身上,胸前的柔軟則不斷的摩擦他堅硬的胸膛,她的隱秘,因著他的壓覆,緊緊地抵壓在他蠢蠢蠕動的昂揚上,只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刻,他的昂揚又將撕裂開她記憶裡的疼痛。
可,與其這樣,拖延下去,還不如速戰速決,至少,她不必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