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祁東的解釋,柳念直接無語了。
這傢伙張口閉口的都是國粹,自己咋就跟這麼個地痞流氓合作了呢?
原本從心裡湧出的那一絲絲小小的崇拜,在祁東的這一開口下,消失的一乾二淨,柳念咧了咧嘴角,剛想要說什麼。
祁東的瞳孔卻是劇烈的收縮了一下,那原本從揹包裡抽出的一根菸也掉在了地上,捂著胸口,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
柳念大驚,她先前附在祁東的身上,只是感覺到祁東的體質較之前有所增加,卻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異常,而且她在附身之後,短暫的沉睡了一段時間,並不知道祁東注射了特殊藥劑的事情。
可祁東現在哪有時間回答她,心臟處劇烈的疼痛讓他近乎窒息。
柳念則就像是一個初經人事的小媳婦一樣,慌亂的圍著祁東轉圈,一臉的焦急啥忙也幫不上。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祁東身體的顫抖這才逐漸停止,即便是隻穿著一條褲衩,在這微涼的秋季,祁東還是流了一身的汗。
“媽的,差點死了。”
疼痛如潮水般退去後,祁東這才嘟囔了一句。
他的臉色依舊很難看,但已經可以支撐著身體坐起來了。
“你怎麼樣了?你別嚇唬我啊?”
柳唸的聲音甚至都已經帶上了哭腔,看著祁東焦急的問道。
祁東苦笑了一聲,撿起掉在地上的那根菸點燃,隨後看向柳念擺手道:“應該是跟那陣藥劑有關。”
“藥劑?什麼藥劑?”
柳念聞言一愣。
祁東原本覺得柳念是在跟自己扯犢子,但看到對方眼中的迷茫後,他好像明白了什麼,連忙問道:“你不知道我在商店地下二層和那飛天螳螂戰鬥的時候,不小心注射了一針藥劑?”
“不知道。”
柳念搖了搖頭。“我在學校上了你後,就沉睡了一段時間,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是你要去檢視那女生的時候。”
“上......上了我?”
祁東怪異的看了柳念一眼,這鬼娘們真的受過九年義務教育麼,難道不知道華夏文字博大精深這個道理麼。
“咳咳。”
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祁東將柳念沉睡那段時間的事情簡單的複述了一下。
聽完祁東的陳述,柳念這才恍然。
“沒想到我沉睡的這段時間,你竟然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
嘆了口氣,柳念又繼續道:“得虧你福大命大,這種沒有研製成功的藥劑,誰也不知道有什麼副作用,沒當場要了你的命,就很不錯了。”
說完,柳念伸出白皙的手,扣在了祁東的脈搏上。
“我暫時並沒有察覺到你身體有什麼異常情況,簡單的說,現在你的身體還非常健康,但你注射的那針藥劑到底會不會對你的身體產生影響,現在下定論還為時尚早,我曾聽G說過,有些病毒會在人的體內潛伏很久才會爆發,就比如說——狂犬病。”
“去去去,你才得了瘋狗病。”
祁東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就算是打比方,也沒有這麼個打法啊。
“你不用不聽勸,我的意見還是儘快找一個醫療機構或者研究所,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狀況,防止在關鍵時候,身體發生突變,就比如說剛才,如果這是你跟那個女生戰鬥的時候,心臟忽然劇痛,你現在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