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國家就真的立住了。美國既然不想和談,那大家就慢慢打。他越是拖我們在北美的力量就越是強。要知道被封鎖的是他們,我們佔領了沿海還有巴拿馬運河,太平洋等於是我們的內湖了,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護航。再等噴氣式飛機出來,戰爭就沒什懸念了。”
“你這可是……搶劫!”王季同實在找不到什麼好詞。最後只能用搶劫來形容楊銳的理想。“不說什麼中華禮儀之邦,你一個公爵,去搶北美的地,就不怕掉身份?”
“這又什麼掉什麼身份的?”楊銳詫異,“戰爭是他們挑起的,自然得接受懲罰;況且我們實在光天化日下搶劫,不耍什麼陰謀詭計,混元彈都不用,全是真刀真槍打出來的。光榮的很。小徐你可不要行什麼婦人之仁,杜絕和美國再發生戰爭的辦法就是把他打回大西洋去,不要讓他涉足太平洋一片海草。”
“那你陸地上就不衝突、不開戰了嗎?”王季同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素來注重道德的公爵居然這種想法、這種嘴臉。“你和墨西哥佔了美國那麼多地方。還有大家拿……,不對,是加大拿。……,哎呀……。”王季同被楊銳一句‘加拿大、大家拿’弄亂了,氣得有點想跺腳。他乾脆跳過,道:“你佔了英美那麼多地,他們肯定會恨之入骨。他們打仗可沒有說要割我們的地。”
“那是因為我們人太多,實在是沒哪裡好割。”楊銳道。“說起割地,我都餓了。一起吃點吧。”他說完吩咐左右安排宵夜,而後又道:“小徐你可不要被人給騙了,既然是貴族,那就要有貴族的道德。貴族的道德是什麼,就是像老虎獵豹一樣用爪牙獲得食物,也像狼,不夠狼弱些,成群結隊才能捕食,不似虎豹那樣獨來獨往。
虎豹生來就是吃肉的,他們不可能去地裡種出肉來,所以咬到誰就是誰倒黴。怪它們嗎?不怪。以科學的分析,他們捕食的往往是老弱病殘,再根據鯰魚效應,虎豹出沒之處的羊群肯定要比沒有虎豹出沒處的羊群健康。這再殘忍也僅僅是生物鏈的一環。
可有人就是要逆天而行,宣揚民主啊、和平啊、平等啊、人道啊,這亂七八糟的狗屁東西!這種綿羊道德和處世之道全是垃圾!我一直堅持不能拿羊的道德要求老虎。羊吃草,老虎也能吃草?
縱觀人類歷史,從上一個文明到這一個文明,整個人類思想史的交鋒,本質上就是虎豹道德和綿羊道德的交鋒。不同的時代、不同的國家、不同的人,對這兩種道德或者思想都有不同的描述。有的時候前者叫做貴族派,後者叫做平民派;還有的時候,前者叫做專。制,後者叫做民主;還有的時候,前者叫做保守主義,後者叫做自由主義……
不管叫什麼,都不能改變一個事實:所有民族的偉業和財富都是前者積攢的,而後者只會以民主為名、自由為名、平等為名,把前人積攢的財富消耗一空,邊享受還以他們的綿羊道德進行批判,什麼屠夫、什麼獨裁、什麼劊子手、什麼幾數千萬。聽得我不是發怒而是好笑,森林裡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羊來當家作主?他們做主菜還差不多,就是羶味太重。”
說著說著對美戰略,不想楊銳卻說起了思想史。可王季同知道如果不能思想上說服他,那做什麼都於事無補。他以退為進道:“那布林什維克呢?他們算老虎還是算綿羊?”
“布林什維克……”楊銳沒想到王季同問這個。不過也是,世界經濟危機一起,全世界的知識分子都對盧布張開了大腿,全推崇起**來了。他道:“布林什維克當然只能算羊,卻是一群發了瘋的綿羊。他們為了實現羊類的共同理想,打算披著虎皮、模仿老虎的方法行事。結果……,最後羊還是羊。發了瘋也依舊不改羊的本色——外厲內荏不說,且很容易退化成虛偽狡詐、不敢負責的官僚。從斯大林到……”
赫玉米的名字從楊銳心中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