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讓你樂個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輕碰著婉清的朱唇說道:“你學會了舌頭浴嗎?”
“我……我學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顫聲道。
“做得不好沒問題,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著高聳的胸脯上,揉捏著說:“你會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會用心侍候的。”婉清低聲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興,我的大陽物也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裡說。
自從丈夫去世後,婉清矢志守節,過著苦行僧似的生活,從來沒有碰觸過男人,更別說和男人赤裸相對了,雖然過關時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時完全處於被動,好像給人強Jian一樣,此際卻要主動向仇人獻媚,縱然早有準備,羞愧之餘,心中的緊張,更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還有給孩子餵奶沒有?”凌威使勁握著婉清的胸脯問道,雖然隔著抹胸,但是軟綿綿漲卜卜的感覺,使他慾火上冒。
婉清那裡能說得出話來,她終日行走江湖,當然不能親自哺|乳,這時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難過。
“她的孩子有奶孃,那用她餵奶。”紅杏說。
“孩子不足三歲,豈不是浪費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來,讓我嘗一下,待會也讓你吃我的。”
“大爺,你可沒有奶水呀。”紅杏格格嬌笑道。
“怎麼沒有,陽物射出來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嗎。”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點便要變臉,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沒用,只好強忍珠淚,含羞解開了衣襟。
“哈哈,大紅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內至外全是紅色,尿布也是呀。”紅杏邀功似的說。
“可惜這表子是殘花敗柳,再也不能見紅了。”凌威訕笑著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裡,起勁地搓捏著。
凌威的話,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氣,終於忍不住潸然淚下,凌威卻是視如不見,繼續發狠地搓捏,不一會,一縷|乳白色的液體便從嫩紅的|乳頭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湊了上去,嬰兒哺|乳似的吸吮起來。
吃了幾口,凌威才鬆開了嘴巴,皺著眉頭說:“有人說人奶補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難吃。”
“大爺的東西才補身呢。”紅杏無恥地說。
“浪蹄子!”凌威罵道:“你調教的表子哭哭啼啼的,算甚麼東西?”
“別哭了。”紅杏扭了婉清一把,說:“想有孩子吃奶,快點侍候大爺寬衣吧!”
婉清心中一凜,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臉上淚手,動手給這個惡魔脫下衣服。
紅杏花鳳也知趣地幫忙剝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慾,紅杏正要動手解下桃紅色的騎馬汗巾時,凌威卻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為甚麼?”紅杏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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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盛著她的Yin水嘛!”凌威詭笑道。
這時婉清已經脫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濃洌的男人氣息,使她心神一蕩,生出異樣的感覺,但是凌威的說話,卻又使她羞惱盈胸,暗念縱然受辱,也不能在這惡漢面前出乖露醜。
“她骨子裡是個浪蹄子,碰上了你,不樂透才怪。”紅杏奉承著說。
“你說呢?”凌威挺起熊腰,讓花鳳脫下褲子問道。
“婢子不知道。”花鳳搖頭道,她也是喪夫後才為凌威所汙,明白獨守空闈的難過,知道凌威心生惡念,不禁暗替婉清難過。
脫掉褲子後,巨人似的陽物立即應聲彈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揚威,使她臉如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