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我是從那裡掉下來的嗎?”
“讓一塊天空變成暗紅色也許是魔法的效果。”赫敏一臉苦惱,“真的有人使用了魔法嗎?”
灰袍鬼影巴騰庫魯已經飄到離他們不遠處,他似乎是在尋找什麼,在平地上拐了一個彎慢慢飄向魁地奇球場的方向。
“跟上他。他會帶我們找到當初從天上掉下來的‘我’。”湯姆說著躡手躡腳向前走,赫敏也小心地跟上來。
灰袍鬼影飄到魁地奇球場附近停下來。好象是發現了什麼東西。球賽恰好在這裡結束了,人們的喧譁聲音更響亮。不知什麼原因,灰袍鬼影忽然又飄回平地上,速度很快。
“發生了什麼?”赫敏不解。
湯姆望著遠處的灰袍鬼影,對赫敏解釋:“他應該是發現了過去的‘我’!……是的。他現在一定是在跟過去的‘我’交談。”
灰袍鬼影指手劃腳的好象在和誰說話,可赫敏看不到他面前有什麼東西。
赫敏取出自己的魔杖:“我們靠近一點,讓我能使用現形咒,好讓過去的‘你’現出形來。”
兩個人輕手輕腳地接近灰炮鬼影。可是灰袍鬼影一轉身就飄遠了。赫敏失去了讓過去的湯姆現形的機會。
已近傍晚,起風了。一陣煙塵吹過,他們都睜不開眼睛。
湯姆嘆息:“我敢保證風過之後,過去的‘我’就會被吹進霍格沃茨。”
赫敏在風裡眯起眼睛。風沙之中,灰袍鬼影剛剛停留的地方,有一個扭曲的人形氣流在不停地掙扎。赫敏說:“我想你還在那裡。雖然那看起來很不明顯,但我認為那一定是你剛到這裡時的靈魂。你能告訴我,你當時在那裡掙扎什麼。”
“我想移動,但不知道怎麼移動。我想去霍格沃茨找人救我。”
赫敏點了點頭。“我來幫你!”她抽出魔杖,口中念出一段咒語,一陣巨大的力量從她的魔杖中產生出來,推著那個人形旋渦進了霍格沃茨。“看,那有扇還沒關的窗子!”赫敏手腕用力甩動魔杖,遠遠地把那個人形旋渦推進了窗子。
“原來當初是你把我送進了霍格沃茨。”湯姆驚詫。“看來,哈利說的沒錯。我們改變不了過去,只是促使了那些事發生。”
赫敏嘆氣:“現在已經知道你是何時來到這裡了。但還不知道為什麼你會來。更不能確定沒有人使用魔法。”赫敏想了想搖頭:“至少羅恩不可能會那樣高深的魔法,就算霍格沃茨的許多教授也未必有這個本事。可現在的問題是,如果不是羅恩使用了魔法,那會是誰?……而且,我的願望好象沒有實現,我沒能證明羅恩沒有使用魔法。”
兩個人沉默以對,忽然從球場的方向出現一個人影,那人影很警惕地在四處檢視。
“快躲起來。”赫敏拉著湯姆低下身蹲在一顆矮樹叢後。“那不是斯內普教授嗎?他在找什麼?”兩個人對視一眼,“難道是斯內普教授做的嗎?是他使用了魔法?”
(四)
斯內普教授像幽靈一樣尋尋覓覓地在禁林邊緣尋找著什麼。他在湯姆的赫敏藏身的矮樹邊轉了幾圈,又去了其它地方。
赫敏忍不住好奇心,想知道斯內普在找什麼,她不顧一切地站起來走出去:“斯內普教授,你掉東西了嗎?”
斯內普眉頭皺成一團,看清是赫敏後,他的眼神露出厭煩,語氣陰冷:“格蘭芬多都是一干腦漿裡滲入了毛蟲粘液的巨怪嗎?是不是嫌自己分數太多沒處體現你們添麻煩的本事?”
赫敏臉迅速脹紅,但她還要堅持要問清楚:“請問教授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斯內普眯起眼睛,冷笑著逼視:“格蘭芬多扣五十分,為了你堪比白痴波特的愚蠢好奇心和燉進了遺忘藥水的理智。現在勞煩移動你尊貴的腳,在我改變主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