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駕車;一人坐在後座,左手撫著前面駕車青年人的肩膀,右手放在鼓鼓囊囊的懷中,如果細看,能從他紐扣縫隙中看到一絲金屬的閃芒。
後面一輛車上只有一名駕車的胖子,臉上有一個三寸許的傷疤。
這三人都二十多歲,牛高馬大,裸露的手臂上雕龍畫鳳,眼睛中時時刻刻都流露出一絲狠毒之色。
“猴子,人在哪裡?”為首駕車的青年低聲問道。
“猛虎哥,那人剛往這個沒有人的巷子中去了。”猴子諂媚地答道。
三人一聽,眼睛中流露出喜悅的光芒,他們知道這個巷子人少,而且很長,當然今天這幾萬多元錢是手到擒來的了。
“上車!”後面那輛車上的胖子對猴子喝道。
猴子飛快地跳上後面那輛車,幾人駕車帶著一股狂風衝進了那個巷子,果然前面有一個鄉下人,還一邊走一邊悠閒自得地吃著包子。
“現在是清晨,很危險,要速戰速決,豹子,你看準了,一棍要敲中他的頭!”駕車的猛虎回頭對後座的青年說道。
“猛虎哥,你放心,我保證一棒過去,打得他頭破血流。”豹子從懷中抽出一根帶血的鐵棍,高高舉起在空中。
他們可不是簡單的搶劫犯,而是狠毒的敲頭搶劫黨。
搶劫的方式一般是兩輛摩托一前一後衝近,前面一輛車上的人直接二話不說,用鐵棒砸昏看中的有錢人,毫不停留揚長而去;後面一輛速度慢一些,當人倒地之時,他們也就駕車來到近處,坐在車身後座的人會飛快地跳下車,將錢財洗劫一空,然後跳上還沒有熄火的摩托如飛而去,整個過程不會超過一分鐘。
所以他們屢屢得手,已經將十幾人敲成了植物人,被敲死的也有好幾個。
今天他們還是要使用這一招!
兩輛摩托一前一後加快了速度,往還茫然不知的吳用衝去。
吳用已經吃完兩個好像不是很美味的包子,正要閃身進入蓮花宇宙,卻聽到從本來沒有人跡的後面傳來摩托車轟鳴之聲。
他暗罵這摩托車來得不是時候,猛然回頭去察看情況,讓他驚恐欲絕的是一輛摩托車已經衝到身側,坐在車身後座上的一個青年人一臉獰笑,雙手舉著一根大鐵棍狠狠往他的額頭砸來。
吳用雖然也有一身蠻力不低的功夫,也和家鄉的一些小混混幹過幾次戰無不勝的架,但這樣二話不說直接用鐵棍將人往死裡打的方式不要說見過,連聽都沒有聽過,立時便嚇呆了,腦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睜睜地看到鐵棍帶著死亡的氣息敲到他的額頭上。
其實就算他不發呆,反應迅速,也難以躲避從身後突然而來的襲擊。
古怪的是,鐵棍敲空了,吳用突然失去了影蹤,外號叫豹子的青年用力過猛,一個跟斗栽到地面,頭破血流,手中的鐵棍砰的一聲打在水泥地面上,竟然打出一個洞來,可見他的蠻力是如何驚人。
如果這蘊含巨力的一棍真砸到吳用額頭上,估計他就是橫屍於此的下場。
外號叫猛虎的青年見豹子竟然失手,還栽下了車去,惱火地減速停車,回頭一看,只見豹子一臉鮮血,在地面痛苦地蠕動,而那隻看中的肥羊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的背上立時便冒出了冷汗,迷茫地四周張望一陣,疑惑地將摩托車掉頭開到豹子的身前,不可思議地問道:“人呢?豹子?”
“沒有看清,好好的一個大活人突然不見了。”豹子翻身坐起,抹一把臉上的鮮血用怪異的語氣答道。
“你們看清了嗎?”猛虎扭頭問後面那輛摩托車上的兩人。
“我看到了,當鐵棍打到那人額頭上的時候,他突然震盪著化作了虛無。”猴子用驚恐的語氣答道。
“難道是鬼?”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