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外面的那個清香味和裡面的這個稍微有點區別,有可能是地理環境的因素。
“行,竟然郝工這麼說,那我們就出去看看,羽晨,這可是我們公司的得力干將啊,如果不是他我還不知道這個黑荷有這麼大的妙用呢”王明聽見剛從橡皮艇上下來的帶著眼鏡的斯文青年說的話,點點頭,同時和趙羽晨介紹到。
“哪裡,王總實在太抬舉我了,這是我和羅兄一起努力才得到的成果”郝劍扶了扶眼鏡,轉過身子說道:“你好,我叫郝劍,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郝劍,好賤,這名字還真牛,趙羽晨聽見郝劍的介紹心裡不由的暗暗佩服,抬出這樣的名字可夠強的了,這哥們還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
“想笑就笑吧,沒辦法,爺爺取的,不能改”或許是看見了趙羽晨抽*動的臉吧,郝劍無所謂的說道,已經被笑慣了,多一個少一個不是什麼大礙,以前家裡那些老是取笑自己的,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的叫聲郝哥,這年頭能掙到錢才是硬道理。
如果不是因為王明尋到了這種新型的自己沒見過的原料的話,說不定現在自己都已經接受一家跨國公司的邀請過去了。
“呵呵,我可沒笑你的意思啊,實在是這名字太厲害了,你好,趙羽晨”趙羽晨笑了笑後說道,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郝劍點點頭表示明白,便和另外幾人一起拿著裝好的網袋小心的走出了山洞。
“羽晨,別建議啊,這些知識分子都這樣的,呵呵”王明看見郝劍的舉動後,等他們走出洞口的時候,小聲的對趙羽晨說道。
“哈,王哥,你擔心什麼,我又沒說什麼,碰到的多了”趙羽晨聽見王明的解釋不免生出一種多此一舉的感覺,郝劍又沒說什麼過分的或者出格的動作來,王明這麼擔心幹什麼。
“那就好,那就好”王明聽見趙羽晨說的話後,點點頭,和趙羽晨一人一袋把最後的兩袋給拿了出去。
難怪王明剛才會皺眉頭,整個山洞裡摘下的才堪堪過五袋,而前提是已經付出了二十萬的巨鈔,心裡不平衡是很自然的。
剛才幾人上山的時候走的都是能推小推車的土路,沒有走田埂路,所以跟著王明一起來的幾個人都沒看見種在水庫下的黑荷,在趙羽晨的帶領下,剛走到堤壩上,就看見在堤壩下爛泥田裡的那一大塊的黑色風景。
郝劍忙把手上的網袋放下,第一個衝下了堤壩,蹲在田埂邊上觀看起這些種在田裡的黑荷。
可能是因為陽光照耀的緣故,還是趙羽晨那個空間裡水土的緣故吧,這些田裡種的黑荷沒有給人那種漆黑如墨的感覺,反倒是在陽光的照耀下,帶著點點反光,如同夜晚的繁星一般,煞是好看。
趙羽晨自己也沒有過多的關注這片田地,平日裡都是叫彪子把自己特意從空間裡整出的黑土撒到田裡面,當成養了一般,今天在堤壩上仔細的看了看,才發現這塊田裡的黑荷已經快把整塊田霸佔完了,雖然不是很密集。
“王總”在下方的郝劍圍著田地仔細的觀察一番後,在下面高聲的叫道。
王明和趙羽晨趕忙走下去,聽聽郝劍的高見。
“王總,這些可行,而且有可能到時候我們能弄出另外一個品種,你仔細的聞聞,是不是和裡面的那些香味有點不一樣”郝劍等到兩人走到邊上後,抬頭說道,隨後用手捻下一張荷葉遞給了王明。
雖然是坐護膚品化妝品,但是這些的香味也是尤為重要的一個環節,如果香味不能吸引人,那這種化妝品護膚品在有什麼好,可能也是少有人問津,或者不能賣出高價。
王明仔細的聞了聞,又看了看破口處的顏色後,點點頭,這些幾個人就遭罪了,大冬天的一個個脫下了下子,捲起褲管,走到了田裡面,還好,現在的水只到小腿肚的位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