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邵東陽、柳如煙、朱晨黎、文成亮、胡瑤、侯白和趙風華等七個人結伴而行,把瑞麗市好玩的地方都玩了。初五,邵東陽帶著眾人前往瑞麗市隔江相望的緬甸小城木姐市。
柳如煙、朱晨黎和胡瑤三個人都是第一次出國,而趙風華出國。但是沒有到過緬甸遊玩,雖然,這座城市地面積並不是很大,但是,見到和華夏格截然不同的建築,還有美麗的風光。可以說,讓這四個女子流連忘返。
正月初七,柳如煙、朱晨黎、胡瑤和趙風華結伴離開了瑞麗市,他們將坐大巴前往昆明,之後坐飛機回到銀海。回到銀海以後。柳如煙和朱晨黎會安排趙風華到摩西頓集團工作。
見眾人送上大巴之後。望著大巴緩緩離去,邵東陽嘆道:“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能見到她們了!”
“東陽,別多愁傷感了,如果你想念你的兩個老婆。直接回銀海不就得了,一來一回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呵呵,甚至可以讓她們來到你身邊陪你啊!”
“呵呵!”邵東陽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對侯白說道,“不是忙不過來嘛!”
其實。邵東陽也知道自己在說推脫之詞。如果他願意地話,他完全可以天天呆在柳如煙和朱晨黎在身邊。不過,此時,他的心境不同了,可以說,他算是成家了,成家之後也需要建立一番事業。
“東陽,以後,我們都幹些什麼呢?”
“想把我們購買的翡翠毛料切割成片料,或者明料,等手裡有了資金之後,再次前往緬甸購買翡翠毛料,週而復始地做就是了……”
“呃!”侯白想了想,苦笑道:“說真的,我挺佩服你的,佩服你的膽量,現在,我可知道翡翠毛料生意有巨大地風險!”
“其實,風險是相對而言的!”邵東陽笑著說道,想了想,解釋道:“就說賭博吧,一般情況下,經常賭博的人和不經常賭博的人賭,相對而言,我覺得長期賭的人更能贏錢一些!”
侯白聞言一愣,嗤笑道:“這是什麼歪理呢?!”
“只是我地個人想法而已,不管怎麼說,我們手裡擁有大量地資金,金固珠寶公司這樣的翡翠毛料供應商更願意和我們合作,給我們的貨物更實惠一些,說虧本的話,也不會虧到哪裡的,畢竟這今年,翡翠不斷在瘋漲!”
文成亮聽著邵東陽和侯白地對話,插了一句,問道:“老闆,你覺得翡翠的價格能夠漲多久呢?”
“這說不準,我覺得一般情況下,翡翠的價格大幅下降根本不可能,畢竟翡翠的開採有限,而且只有緬甸的翡翠能夠達到珠寶級,緬甸政府不會讓翡翠的價格大幅下降,還有經營翡翠地商人,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翡翠地價格下降。”
“翡翠價格不斷上漲,還不是需要消費者買單……”
“文大哥,其實,翡翠珠寶這東西,我覺得很難將清楚的,喜歡翡翠地人和喜歡鑽石的人心態不一樣,世界上幾乎沒有一模一樣的翡翠首飾,可是,鑽石就不同,很多喜歡翡翠的人認為有緣才會得到一件翡翠首飾,比如有人花了十萬元買的翡翠手鐲,肯定到行家眼裡最多值五萬,不過,那人就不這樣想,因為翡翠首飾獨一為二的,就算別人出二十萬,對方也不見得賣!”
邵東陽頓了頓,繼續說道:“當然,也有不少消費者購買翡翠首飾單純為了投資保值,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我覺得未來翡翠首飾的價格還會上漲,特別是高檔些的,相對西方發達國家而言,我們國家的百姓擁有的寶石玉石首飾實在太少了,而我們華夏人已經深深迷戀上了翡翠了。我相信未來,西方人也會喜歡上迷人的翡翠首飾!”
之後幾天,邵東陽開始忙翠星緣珠寶公司的工作,他組織人手將公司的翡翠賭石和翡翠毛料切割成翡翠片料,一般情況下,中檔的翡翠毛料會被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