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居然見不到丈夫的面,還被他拒於門外,不得其門而入。
“少爺說了,他公事繁忙,一刻不得閒,請少夫人先行休息,不用等他。”葉妍平鋪直敘、公事化的說,真是,這種事也要她傳話,未免太大材小用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膽敢阻止我,你不想要這份差事了嗎?”一個貼身侍女也敢管到她頭上。
“少夫人嘍!我剛不是喊了你一聲嗎?你貴人多忘事,忙著紅杏出牆……”葉妍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你說什麼!”姚霏霏聲音一低,怒目相向。
“哎呀!瞧我這口快的,說錯了,是在牆邊種紅杏。”怪了,這女人被這樣拒絕還不死心啊,要吃幾次閉門羹才肯放棄。“還有呀!新房那張床躺三個人太擠了,少爺就不打擾你了,讓你睡得舒服。”
“什麼三個人,你敢信口胡調,不怕我撕了你的嘴。”心口微驚的姚霏霏擔心姦情敗露,東窗事發,心虛地先聲奪人。
葉妍心裡嘟嚷著,真要胡詔她也不用待在李府,大可走人,繼續當她的媒婆。
“少夫人息怒,就當小的不會說話,得罪了你,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見二少爺?”他不回房,她就沒有辦法完成新婚夜未完成的事。
姚霏霏有點急了,她想快點和她的男人雙宿雙飛,共結連理。
圓亮大眼往內室一瞟,葉妍意興闌珊的笑笑。“我是拿人薪餉的,哪曉得主子幾時忙完,過些時日再通知你吧。”
“你……”悴了一句刁奴,她放下手中的湯盅。“這是我為相公燉的雞湯,你讓他趁熱喝了,別給灑了。”
“嗯,少夫人慢走。”她做出送客的姿態,明顯的敷衍。
沒能見到人,反而受了一肚子氣的姚霏霏哼了一聲,氣呼呼的撩高衣襬,面帶怒容地轉身離去。
她一走,葉妍將雞湯倒向窗臺邊的菊花,空盅一擱,神態閒適地走向內室。
“滿意了吧!二少爺,每次都推我當擋箭牌。”她埋怨了兩句。
從簾子後探出頭的李承澤好聲好氣的陪笑說:“好妍兒,你別惱了,我一聞到她滿身的脂粉味就猛打噴嚏,你是我的救命神仙,就多幫幫我吧。”
“什麼神仙,我還瘟神呢!等可歆和她相公找回治你病的藥引後,你看我還擋不擋。”人家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她算什麼。
一想到這兒,葉妍心裡發澀,微微痛著。
聞言,李承澤的笑意淡了,他從簾後走出,眼中含情地看著她。
可惜她正拿起趙燕雙託人送來的喜布,低頭繡起鴛鴦戲水,沒瞧見他情意深長的眼波。
而另一頭,在這兒受了氣的姚霏霏並沒有回到競閣字猶新的新房,而是拐了個彎,避開眾人耳目,溜進李承恩的睡房。
“怎麼,辦妥了嗎?”急切走來的男子衣衫大敞,結實的身材一目瞭然。
“還說呢!你不曉得那個姓葉的侍女多刁,居然給我吃閉門羹。”不過是個下人,氣焰比主子還高。
“受氣了?”假裝心疼的李承恩走了過去,一把抱住她的纖細柳腰。
姚霏霏嬌瞋一哼。“你不是說傻子很好擺平,不必花太多心力就能讓他從這世上消失嗎?這會兒可是踢到鐵板了,自個兒腳疼不說,還自找羞辱。”
“那是你不夠盡心吧!一個變傻的男人,以你的姿色還掌控不了他嗎?”沒人捨得推開自送上門的軟玉溫香,這對銷魂的椒房多帶勁,李承恩色心不減,趁勢在她腰上一格,大掌撫向豐腴胸脯。
“那也要我近得了他身呀!他根本不肯跟我同房。”她苦無機會。
李承澤自從回府以後,一步也沒踏入喜房,甚至搬出原本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