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方向。
“影,你看,我給你熬的哦!”阿佑端著一碗藥,很期待的望著他,“我熬了好久,你看,我臉都烤紅了。”
看著一下子湊得很近的臉蛋,楚影認真的看了看,果然紅通通的,伸手輕輕拂了一下,卻幾乎沒什麼力道,“好好的熬什麼藥?”皺著眉,“等會讓翩翩拿點藥給你擦擦。”
“嗯!”阿佑笑得開心,“那影你喝吧,阿佑第一次給人配的藥,還熬了這麼久,師兄都罵阿佑沒用,說你肯定不會喝,影你喝好不好?”
那個死溫呆子,阿佑可是他最小的師妹,都不知道多心疼點。她才第一次配藥,就這樣打擊她積極性,看來得好好跟他溝通溝通了。
楚影想著,伸手就端了托盤上的藥,一仰頭,喝了。
阿佑大大的笑了開來,轉回頭,興奮地大叫,“師兄,你看吧,我就說影會喝吧!”放了托盤,就抱著影的胳脯,開心至極。
溫夷只能無語的做了一個與他形象極不符的動作,翻翻白眼,再然後,順從民心的被花翩翩拉走了。
他真的把那兩個人想得太複雜了,完全就是兩個單純的笨蛋。
楚影咂咂嘴,不是很苦,還帶著點清香味,這才想起來要問,“你給我配的什麼藥,做什麼用的?”
阿佑把頭靠在他肩上,蹭了蹭,“隨便配的。”
“哦!”楚影點點頭,也不甚在意的樣子,拿過旁邊的劍,“給我拿著劍!”
阿佑接了過去,楚影便開始擦了起來。
阿佑看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影,你的右手能不能給我看看,我聽人說,你生下來右手就握成個拳頭打不開的。”真奇怪,她都好奇很久了。
楚影看了她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就讓她把手中的劍放下,再把自個兒的右手放到她手中。
完全忘了,以前凡是見過他長袖下右手的人,非死即傷的。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或許從她第一次完全不以為意的把他的右手當衣架的時候,就已經不太在意了吧。
阿佑握著他的手,翻來覆去的看,“看起來很正常啊,就是個握成拳頭的樣子,影,真的打不開嗎?”
楚影搖了搖頭,“沒開啟過。”
伸手戳了戳,“那能感覺到疼嗎?”
瞪她一眼,“只是手舒展不開,又不是殘了,當然有感覺。”
阿佑又抱著上看下看的看了一會兒,索性兩隻手包住,使勁按了按,“影,你這個拳頭的大小有點奇怪哎,中間拱起來。”
楚影挑了眉,以往從來不曾細看,這聽她一說,才感覺是有那麼一點,另一隻手握成個拳頭放在一起比較了一下,明顯右手拱起的弧度要大一些。
狐疑的用左手握住右手拳頭,使了幾下勁,才道,“掌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軟軟的。”
“真的啊?”阿佑驚歎道,雙手又抱著左看右看,恨不得能透過縫隙看到點什麼的樣子。
“別看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舒展開,我還不信你隨便看看就看開了。”
阿佑喪氣的扁了嘴,正想說什麼,卻猛地跳起來,連帶地,飛快放開了他的手。
“你又怎麼了?”楚影不解的看著她的動作。
“師兄說的,不能隨便對別人做親密的動作。”師兄下午才教的,她有記住。
楚影的臉黑了又黑,那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大呆子,又想搞什麼破壞了,大掌一撈把她拉了過來,鎖在懷裡,“他說得沒錯,你以後絕對不能對別人做。”
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得意的揚頭,“但是我不是別人。”
舊夢
“影,你是在做什麼?”夜已經很深了,阿佑放下醫書,才發現她以為早去睡的影,還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