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才有足夠的能力與劉東抗衡,才有可能完全把他整垮,弄死。還有……”
“打住。”鞏炎狠狠的紮了口煙,濃煙燻得他眼睛有些睜不開,伸手扇了扇,眯著眼道,“阿泰,你是完全把我給弄迷糊了,你剛才還說這事很簡單,現在又大張旗鼓,興師動眾,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剛才說了,國家安全域性的人我們根本不認識,想打通這層關係,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你直接說第二點吧!”
“哈哈,瞧你這德性,還想跟劉東鬥。你以為劉東真有這麼好殺嗎?”陳泰毫不掩飾的打擊著鞏炎,很是嚴肅地道,“劉東是在指揮部掛了鉤的人,我們想殺他,無論是明裡,還是暗裡,都難。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他的後路斷掉,只要他的後路一斷,沒有人扶持和救助,才有可能整死他。而我剛才說的兩個方法,都是相輔相成的,這才開始說,你就不耐煩聽了,你說,這樣我們還怎麼合作。”
鞏炎也覺得自己有點太過急躁了,苦著臉歉意道:“阿泰,我不是不耐煩,也不是不相信你,你能登山再起,我自然也很高興,能幫助的,我鞏氏集團也會盡全力幫助,不過,你說要先統一一個城市的黑道勢力,那殺劉東要等到什麼時候去了,況且,你說的那個什麼國家安全域性,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要如何去溝通。你這不是為難我嘛!”
鞏炎見陳泰半生不硬的樣子,他又覺得有些後悔來這裡了,這倒好,事情沒辦成,得罪了人不說。還把兩人的關係搞糟了。現在他上下不得,答不答應先不說,工程造大了也不說,問題是他覺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看到他苦著個臉,陳泰則看著他笑了。
“阿炎,你他媽性格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麼急躁。人家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可我話還沒說完,看你那樣子。處女還得慢慢破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急個啥。”
“劉東要是這麼好殺,我還會等到現在?要是好殺,我不早動手了。”陳泰瞄了他一眼,給自己了點了跟煙,然後向旁邊的朱飛指了指,“阿飛,你嘴直,你跟炎少解釋一下。”
阿飛點了點頭,見四人都看著自己,他清了清喉嚨,把煙點燃,鄭重道:“有些事炎少你都知道了,現在我挑幾個重點來說說。”
“劉東得罪了這麼多人,之所以活到現在還沒死,除了他的身份和地位不一般外,還有國家安全域性的人在背後為他撐腰,在為他護航,凡是他的仇敵都被國家安全域性的人給控制了,也就是說,無論是我們明目張膽的去殺劉東,還是暗地裡去殺劉東,都無疑是在找死,儘管殺他很簡單,無非就是一顆子彈的事,但是隻要他一死,那麼國安局的人也會找上我們。那時,我們就等同於自殺。”
“所以,阿泰的意思是,要想完全整死劉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斷了他的後路。而斷他後路的唯一辦法,也是阿泰剛才所說的那兩個方法。”
“第一,劉東是個精神病患者,只要我們跟他是同樣的身份,同樣有國安局的人保,那麼我們只要略施小計就能使他下臺,劉東一下臺,弄死他也就沒人管了。第二,我們要團結劉東所有的仇人,例如,以前北區瘋子手下的領隊杜濤和卜雄,蘿蔔絲的親信以及他們的家屬等等。只要我們團團聯手,整死劉東還是有一絲希望的。不過,我們相互之間都有仇恨,聯合在一起的可能性很低。況且就是聯合了,也只能暗中請人去追殺劉東,所以還得走第一條路,畢竟,沒有所依仗,是沒哪個拿命去開玩笑的。”
鞏炎這才明白,原來陳泰等人,甚至是劉東在黑道上稍微強大點仇人都被國安局給控制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國安局的掌控中心,一旦他們對劉東有所動向,對方會馬上找上門來。劉東有此強大靠山,試問,還有誰敢去殺他?一般的人根本殺不了劉東,而殺得了劉東的人又被一個強大組織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