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樹眉宇緊蹙,「放手。」
溫稚初悶聲搖了搖頭,一副軟包子樣,但抓著人的手卻十分有力道,一點鬆開的打算也沒有。
秦嘉樹面色難看,「我再說一次放手。」
溫稚初滿含委屈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就算對方兇他,牽著人的手也沒鬆開,不明所以的開口詢問,「咱們不是…不是在談戀愛嗎?」
秦嘉樹黑著臉,覺得對方口中說的話荒唐至極,嗓音冷漠,「我什麼時候說跟你談戀愛了。」
他從來沒給過溫稚初的感情任何回應,甚至把排斥和拒絕寫在了面上,一切不過是對方在活動室補習期間,腦補出的一廂情願。
誰知此話一出,溫稚初神情十分慌亂的看著他,想要解釋,但一著急嘴巴便結結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
溫稚初臉憋的通紅,好似丟了心愛玩具的孩童一般無助,死死拉著秦嘉樹的手,好似生怕他跑了一樣。
半天嘴裡才嘀咕出一句,「說…說好的。」
可憐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對方真的玩弄了他的感情。
秦嘉樹冷著臉,強硬的將手從對方手裡抽出,「我不記得有這種事。」
說著便要抬步離開,溫稚初瞧了忙想再去拉,誰知對方根本不給這個機會,情急之下便一把抱住了秦嘉樹的手臂,死死攬在懷裡。
「不…不行,你不能賴帳。」
秦嘉樹嘴角扯出抹冷笑,子虛烏有的人事情成了爛帳,他就知道溫稚初胡攪蠻纏,沒有看上去那麼單純,之前在活動室裡也不過是裝的。
側首便想對人冷嘲熱諷一番,誰知垂眸看去便對上了溫稚初滿是落寞的眼睛,只見對方死死抱著他的手臂,白嫩的小臉可憐巴巴的靠在上面,彷彿十分依賴於他。
秦嘉樹語凝一瞬,沒想到對方先委屈上了。
看著人皺起的小臉,秦嘉樹語氣冷硬,「你委屈什麼?」
溫稚初可能是真被氣到了,說話結巴的情況比以往更嚴重起來,「你…你不跟…不跟我。」
「我從來沒有答應過跟你談戀愛。」話語果斷,說著便想把對方從自己身上拉開,「一切不過是你自己想像的罷了。」
「不…不是。」
溫稚初好似不懂如何跟人發脾氣,就算是被惹急了也是軟乎乎的反駁,從來沒有和人拔劍相向的記;時候。
「之前說…說好的,咱們兩個…兩個談戀愛,就在這裡,說好的。」
溫稚初面容認真,說的有模有樣,好似真的一般,那雙眼睛滿是真誠彷彿除了他裝不下任何人,話落溫稚初還服軟的勾了勾人的小指。
動作看似不經意,但卻帶有目的性,好似溫稚初十分清楚對方喜歡什麼,自己怎麼做對方會答應他的要求。
秦嘉樹被人勾的有些心癢癢,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對方依附他服軟的行為很明顯取悅了他。
雖然荒唐,但不可否認他之前確實打過溫稚初主意。
複雜在心中交織,最後惡劣心思卻佔奪了心口,秦嘉樹目光戲謔的看著他,「你說我們在一起,我怎麼不記得?」
溫稚初一聽人有可能想起來,忙又往人身前湊了湊,臉紅撲撲的,「剛…剛在一起,你可能忘…忘記了,但真的真的是真的。」
「我…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秦嘉樹面上戲謔的笑有一絲僵硬,對方的直球很明顯直接打進了他心裡,一時間覺得身邊的人十分急手。
有想法是一回事,但那也講究你情我願,秦嘉樹對強迫來的事情不感興趣,玩弄別人的感情更加不想去理會。
他強硬將對方從身上來開,「既然你說過咱們在一起,那今天就分手。」
「為…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