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年輕男子、狗主人和老頭頓時驚呼道。
“啊,難道真有這三人?”姜林剛正面朝上,被三人的驚呼聲所吸引,全然不顧自己此時真的是一絲不掛的局面。
“呃……”當姜林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時,趕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要處,可是已經晚了一步,屋內的幾人早已經看了個清楚。
幾人見姜林右腿小腿間的淤青嚴重,也顧不上追問姜林是怎麼知道其他幾個人名的,老頭示意莫禮紅儘快先給姜林療傷,莫禮紅蹲下身子,從腰間取出一個木棒遞給姜林說道:“咬住吧。”
姜林微微一思索,接過木棒咬在嘴中,朝莫禮紅點點頭。莫禮紅見姜林做好準備,便伸出一雙纖細的手開始從姜林的膝蓋和腳踝處著手,慢慢地朝著中間淤青的部位靠近,隨著莫禮紅手越發地靠近傷處,姜林嘴中“嗚嗚嗚”的聲音越發地低沉,到最後猶如一匹公狼一般伸直了脖子,頭向著上空發出了極其悽慘的一聲嚎叫。
“師父,客人的傷我已經檢視完了,萬幸的是骨頭沒有問題,但是覆在骨頭上的肉體遭受了嚴重的擠壓,傷得不輕。並且傷處淤血嚴重,如果不盡快救治,恐怕日後這條腿……”莫禮紅轉身朝老人彙報道,姜林已經因為劇烈的疼痛暈厥過去。
“嗯。你去備藥吧,內服之藥和外敷之藥都備一些來,看著用了藥就早點休息吧。為師今日也累了,明日再和這三位神秘的客人做個論斷。”老人起身,莫禮紅向後退了一步,微微彎下腰恭送師父。狗主人則上前輕輕地攙扶了老人一把,與老人出了茅屋。馬六和民二人關心姜林的情形,這一切並未留意。
待莫禮紅配好藥,民幫著熬好了湯藥,喂一直暈厥的姜林服下,又與馬六二人在姜林腿間的淤青位置塗抹了不知名的藥物,又給姜林的額頭的傷口敷了創傷藥之後,勞累了一天的二人也靠著牆角和衣而眠,這一夜很快便過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馬六打來溫水,給姜林收拾了一番。莫禮紅開的藥效果然了得,腿上的痛感雖然還有,但是像昨日那種微微一動便會劇烈疼痛的情形倒是真的有所改善。加之姜林醒來後,馬六和民向其講述了昨夜莫禮紅對其診斷的結論,聽聞沒傷到骨頭,這心情自然是好了許多。所以見老人與莫禮紅二人進得屋來之時,趕忙伸起大拇指瘋狂地誇讚起二人的醫術來。
兩人看了看姜林三人,徑自走到石桌旁,老人坐在石凳之上,莫禮紅則順勢站在了老人的身後。
“小友,難道你不想對我老頭子說些什麼嗎?”老頭望了姜林三人一眼,對著姜林開門見山地說道。
昨晚自姜林從聲音聽出老人便是白天在道邊抓自己一把的人之後,便知道老人已經識破了自己白天拙劣的表演,這心中一直如同懸著的劍一般,現在老頭終於開口問了出來,姜林一時真不知道該回答才好。
“要說實話。我師父常年雲遊四方,什麼樣的人沒沒見過,什麼樣的事沒經歷過,他可不是那麼好欺騙之人,你最好說實話。”邊上的莫禮紅斜著眼看了看姜林,眼睛望著屋門,眼神空靈,輕飄飄地說道。
“呃……”姜林腦子飛快地轉動著,權衡著各種可能性,想找個充分的藉口將眼前的局面糊弄過去。
“我可實話告訴你,你這腿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是肉卻損傷嚴重,淤血堵塞了經絡,昨夜的救助只是暫時保住了你的性命而已,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可不會再為你這來路不明之人療傷,便是我師父也不能強迫我。到時候你的這條腿若是保不住,不要怪我……”莫禮紅不待姜林開口,又開口警示道。
姜林的目光轉向老頭,只見老頭子看了看姜林,竟然撇了撇嘴,聳了聳肩做了一個非常遺憾的動作。姜林一時還以為老頭也是穿越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