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直接拍碎舍利子使用,最是“來得快、去得更快”的作法。他發招的同時舍利子內藏的真氣便隨著掌招發去、再無保留。現下他功力打回原形,為免夜長夢多,便無情地打算一招一個將副典獄長在內的眾人砍死除患。
追擊副典獄長到大廳、將之擊倒的同時,河洛客驚見幾到人影竄出–卻正是被益凱、廷威及被救出的益緯等人共六名少年。
這一下仇人相見、份外眼紅,河洛客自忖益緯等四人功力盡失,自己修為高出益凱、廷威這兩個毛頭不只一籌,電子鑰已到手,何妨花點時間斬草除根、留下一人擄走逼問心訣便可。
殺意一動、殺機陡現,河洛客一揚手“落葉殛空”仙妖並出,師承謝逸夫的“落葉掌刀–落葉紛分”快絕地讓人眼花撩亂之際釋出金相妖術“殛空”雷電橫空,直撲益凱而來。
益凱不敢大意,伏魔拳一式式打將出來,聯合廷威以太極勁導向,構成“地無疆”的合體之勢,無疆無儔地將敵人拳招一一接下。益緯看到弟弟和師弟兩人能自創新招,心底大是欣慰,但也瞧出兩人新招初成、未經歷練,只怕仍將不敵。
果然兩少年未曾與金相妖術的對手過招,益凱雖然截下了拳招,卻給電勁沿著手臂流竄而上、侵擾內息;要發功抵擋驅散、拳勢便越出越慢,幾招過去便捱了一掌、身形被迫倒退。
河洛客得勢不饒人,上前一步要下殺手先除掉一人;一掌才下、卻見身旁掌影乍現,河洛客回身出招“落葉迴風+殛魂=悽風斷魂”接掌,一個分神益凱便已被廷威救援推開。方才偷襲他的原來是宇振;廷威出門前來救人的同時順手抓了些丹藥一備不時之須,是以三人被救出的時候,穿回衣褲的同時服了藥、稍微地回覆了一點功力。
但宇振哪是河洛客的對手,更何況只是服了丹藥回覆了點真氣;河洛客下殺手之際遭遇偷襲、以為是高手暗算自是全力回擊,這一掌對上,宇振只覺得洶湧的金相妖術如巨浪拍岸裂石、又如狂雷四落,一掌便給貫破了丹田、吐血飛出。
河洛客反正要殺光這群人只留一個,誰先誰後也無所謂;既然這小子不知死活衝上來,便拿他來祭旗。他身影一動、竟比倒飛的宇振還快,眾人追截不及,只能眼見河洛揚手翻掌、一刀“(落葉刀)一線生機+殛嶽=一斧裂嶽”自上而下對著宇振當面劈下。
“呯!”正當宇振九死一生之際,他的一線生機卻真的出現。河洛客這一刀紮紮實實地砍在衝上前來擋在宇振身前的益緯身上。河洛客這必殺的一刀砍下,卻見本該無甚功力的益緯不沒重傷倒地,還好端端地站在那;他心頭起疑,害怕益緯功力已復會趁機出手,連忙退了開來。
“原來如此,旁門左道,原來謝逸夫藏私……”河洛客看益緯並沒有進擊、再想方才那刀砍下並沒有反震之力、不似砍在內功高深之人身上;再回想剛才益緯身體似乎隱現一陣仙術金光;便想到傳說中的“六丁六甲”。
這六丁六甲之術河洛客也只聽聞、未曾親見,他心想益緯會這仙幻之術而自己竟然不懂,必然是成佛道士謝逸夫藏私不傳;當下更加惱努、也更深信謝逸夫的不壞金身也必然有自己不知的心法口訣。
“你自己才是旁門左道”益緯回道,他適才正是用初練成的丁甲之術;他方才一見益凱恐怕落敗,便默默唸起咒詞,金相仙術“黃庭經”的輔助下運起奇術挪動天時,實時上前代宇振受了一掌,這原本即便斷氣也該瀕死八成的重傷,便給“化一丁”的奇效化去;是以益緯死時一點事也沒有。他見到機關被視破、也不否認,憑著一身正氣回諷了一句、坦然面對強敵接下來的殺招。
益緯心底清楚,接下來便是以性命相搏–說“相搏”只怕還太過樂觀,自己一行六人的性命就捏在對方手上。他內心強烈地想要叫弟弟和廷威等人先逃、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