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呃~啊~~~~”廷威叫到聲音都開始啞了,卻仍然停不下來。
不等魔物說完,益凱早就跑過去抱著廷威,他忍不住大哭失聲:“不要!救他!我求你!”
“他的大腦現在充斥著“痛”、“傷”、“怖”的感受;要把他們驅逐出去,只有“欲”。”偽。河洛客接著說:“反正對我(曼陀羅)而言,讓你們直接死在這,不如先奪取你們的精氣……”
怎樣都好,就算再過不久還是會死在敵人手上,只要現在能把廷威救回來就好。益凱想著偽。河洛客說的話,想起了昨晚在山洞裡發生的事;他把自己下半身的那件破褲也扯掉,和廷威兩個人光溜溜地緊緊抱住,準備把自己的男根插入摯友的體內。
無奈益凱如何努力,在這最緊要的關頭他的肉木奉卻硬不起來;偽。河洛客似乎早猜到會如此,他無情地把少年一把推開、自己湊上廷威的下半身,同時撩開長袍、將兇器捅入廷威的兩腿間、快速地菗揷。只差沒說出經典的那句:“閃開,讓專業的來!”
“啊~~~~啊~~~~呃…嗯……”
廷威的劇痛感受真的漸漸消退,正確來說是被強烈的肉慾所淹沒;他的哀嚎變成來不及掩飾的浪叫、腹部那道裂痕的陰影也漸漸淡去。但卻在這個時候,偽。河洛客突然停下動作、退出了他的下體。
“啊啊~~~~啊~~~~呃啊~~~啊~~~~”廷威馬上又開始慘叫,益凱見狀,著急地看向偽。河洛客,投以求救的眼神,卻看到十分詭異的畫面。
卻見偽。河洛客撕去自己的袍子,露出一根七、八十公分長的驚人巨棒;而且這根肉木奉,就在益凱眼前從它的前端上下裂岔、直到底部,然後上下兩半再各自膨脹變成兩條像原本那樣的巨棒。整個過程,就像是目睹了某種無性生殖的自我複製一樣。
“啊~~~~啊~~~~呃……”
偽。河洛客再度坐在廷威被開啟的兩腿間,他把下面的那一根粗長的傢伙一塞到少年的菊洞裡,廷威的哀嚎馬上就減緩了許多。至於較上面的那根,則像水管似地向上彎翹、挺在半空中,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一樣。
光是要目睹摯友被敵人侵犯,就已經讓益凱這個年紀的熱血少年難以接受了;但為了救廷威,他甚至得求那魔怪做這骯髒事。現在,已經不只是這樣了,他知道,自己得主動上前去,讓這頭怪物把自己也給奸了……
益凱走了過去,跨跪在廷威的下腹兩側,看著自己眼前的摯友的裸體,不久前兩人還用了這樣的姿勢互相取悅著,但現在……益凱不再多想,他一手扶著那怪物的肉木奉,對準自己下身的菊洞,也不管那根異物有多粗、插進去有多痛,就這麼毫不猶豫地壓低身子坐了下去。
“呃……呃!”
那根怪東西實在太長了,益凱坐不到一半,就被頂到了太深的地方,忍不住反射性地向上彈起,卻又馬上被身後的魔怪給抓住肩頭、用力按回去去。同時那肉木奉也主動向裡再鑽進去,直頂在幽門括約肌上。
“呃唔……呃呃……”
與其說是肉木奉,那怪物下面的兩條倒更像自己有意識和肌肉的大蛇;益凱可以感覺到它在自己的體內不停得前後鑽刺、左右亂扭,甚至是轉動、震動。
因為棒體太粗,所以少年後洞裡的每一寸肉壁神經全都被貼著、承受著不規律地多元刺激;就算是益凱,也沒辦法忍受這一切,不時地發出低吭。
“喔喔啊啊呃嗯喔喔喔喔…”
才從生死邊緣醒來的廷威就更難自制了,用叫聲毫不遮掩地揭露自己的愉悅和狂亂。
既然是“痛、傷、怖、欲”的集合體,偽。河洛客的身上自然也能隨時分泌出像之前那種,能讓接觸者狂亂求歡的巨蛇黏液。他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