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將全數的真氣都匯於劍尖了。
不過,基於同樣的道理,承平還是急切地抱著他趕往大廳、還吩咐後勤的眾人一定要將天清救回來;這樣才能穩住軍心、在這個敵軍竄逃的時候,有組織地給與魔道最大的傷害、以免他們逃回魔界之後又結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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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廳裡,戰天的敗走讓河洛客心底覺得不妙,他知道益緯他們師兄弟三人已經恨自己恨到骨子裡去了,要脫身實屬不易。正好這時候原本和益緯連手的元勁被傳送過去華生那,河洛客對著同陣線的二頁高呼一聲“連手把這傢伙(指益緯)抓了當護身符!”
河洛客的主意其實不錯;但顯然二頁有他自己的打算;他雖然應了一聲“上!”但卻不是攻往益緯、而是轉頭一掌擊往空蟬和尚。
空蟬為了完成計劃硬吃了白骨邪醫一爪,身受重傷;後來雖然與師弟空性一同抗敵,但邪醫的火力全集中在他身上。空蟬勉力支撐,身後卻突遭二頁偷襲;一時回防不及“哇!”地一聲中招吐血、當場暈了過去。空性想要上前搶救,卻被白骨邪醫阻撓。
現場益凱、浩然、元勁全是傷員,廷威在保護他們又不敢走開,益緯和河洛客正當對峙,二頁偷襲得手後,一把挾起失去知覺的空蟬,和白骨邪醫兩人逃出了大廳;空性追了出去,但追進戰場後就失去了敵人的蹤影。
沒多久,華生折了回來;他體內的真氣所剩的其實並不多,衡量了一下是否能摛下河洛客,然後出手襄助益緯。河洛客環顧四周,竟然只剩下自己一人身陷敵營,他感到一陣心寒、汗毛都豎了起來。
為求脫身、也為洩憤,他當著眾人的面,把最近金髮佬從撿來的無上教重傷幹部口裡,逼問得來的傳言給說了出來:“你們別得意!”,他指了指廷威:“他手裡的龍息,早晚會被魔都搶回去,到時候你們就死定了!”
原來“龍息”落在了廷威手裡,這訊息除了俱不在場的“三清”之外,正道中人原是無一得知;就連三清、甚至廷威自己,也是不肯定的。因為龍息的傳說太過有名,在場聽到河洛客此說的人,無不看向了廷威。
這時候,剛好季承平抱著天清道人奔回來大廳、交給了廳外的同道;聽到了這句話,旋即轉入堂上。河洛客利用眾人被龍息的訊息、天清的瀕死震驚的空檔,立馬向後彈飛而奔。益緯因為方才的交戰而真氣大損;反而是承平急忙地追去。
承平本身的功力也損失不少,他之所以會追擊河洛客,除了本身也想要知道更多有關“龍息”的下落之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廳外後援隊裡某人的眼神暗示。
這個人在同盟會館裡,說神秘也不神秘,大家都知道他是“雜貨郎”,專賣仙道法器雜貨的。承平一開始跟他接近,是想將來能第一個買下他手上的珍寶;兩人接觸之後,或許是雜貨郎也想討好承平這個同盟少主;偶爾會拿些不高不低的寶物相贈。
而後雜貨郎開始充當承平的眼線,幫他蒐集情報,甚至提供意見;隨著兩人的交情因深,雜貨郎所贈的寶物也越來越高階,法器、丹藥、秘籍、寶劍層出不窮。
他的建言也是每發必中,幫助承平在同盟會館裡、在正道同輩之間建立起不可撼動之“未來共主”的地位。逐漸的,承平開始言聽計從,而雜貨郎的計策也從沒讓他失望過。河洛客脫逃的瞬間,承平看到廳外雜貨郎使了一個眼神之後隱身消失,不作多想便趕緊飛身追索河洛客。
河洛客好不容易逃出了戰場,在近左的一片竹林裡狂奔,正想著要逃去哪個藏身之處避風頭–廢校那已經不能去了,元勁等人那次回去之後,已經通報了正道同盟和特武警隊,對該處佈下警戒機制,只要有妖氣進入那個區鹼就會觸動警報。
動向還沒決定,眼前卻殺出了一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