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碩大的胸肌、一顆顆漲硬的腹肌上,當然有的是灑在兩旁結實累累的臂肌,或是更遠一點的淋在男子漢迷人的喉結,或浩然校草級帥氣的臉龐…
耀川兩眼發直地看著、不自覺地張著嘴驚歎、然後窩心地笑了,本來已經滿意到給了阿浩一百分滿分的他,被這驚喜逗得。但他最高興的,不是看到阿浩結實的身材和驚人的戰力;而是知道浩然在這樣肉慾衝動之中,竟然還這麼有心地要對自己好。
一邊看著一發又一發的白精,落在桌上的拳擊少年,那因噴射而出力漲大的一塊塊結實肌肉上,耀川一邊在心裡不斷地把阿浩愛過一遍又一遍。
浩然終於射到停了,還又空震了幾下,然後吐了一大口氣,也同樣笑著看著啊川;然後耀川也不管阿浩嘴邊還正掛著溫熱的白精,就這麼俯下身子抱著他的臉、親了下去……
最後耀川一邊親著、一邊倒下躺在浩然身邊,兩人就這樣在桌上睡了,一直到隔天早上醒來,浩然身上溼溼滑滑的米青。液,因為量太多,都還沒有全乾呢。
而浩然也不急著把它弄乾,他還等著啊川醒來的時候,要靠這一身的費洛蒙,再誘惑主人一次。當然,也許啊川會覺得有點腥臭,然後很冷酷地說抱怨自己“怎麼把新家弄得這麼髒”之類的。
“我要懲罰你……”
一想到啊川主人說出這句話時的神情,拳擊小狼狗浩然硬了……在粗重地喘一口氣的同時,下意識收攏了拳頭、繃緊了肌肉,就這麼硬了……
二零四:含吐以滋,雌雄錯雜
魔都大牢裡,一絲不掛的街舞少年被銬在牆上。廷威的臉色痛苦,他的心裡充滿零碎的困惑–既是困惑,又是片段而不完整的思緒。因為他沒有辦法不去質疑那天和阿凱的相遇,他很肯定那不是夢,卻像夢一樣美好,而美好中又像夢一樣詭異。
但這詭異……少年是總覺得詭異沒錯;但要他認真地去質疑這一切,質疑向自己告白的阿凱、質疑這麼真實的一切,他辦不到,所以就連困惑也是零碎的,然後再用跟阿凱永遠在一起的想象把它們拼接起來……
土相妖術“攝心術”是魔都的不傳之秘。當然人皇絕對是自然箇中最頂尖的高手;但不論妖術練到再強,在近距離接觸時,要讓像廷威這樣有高強仙術修為的人,完全將自己誤會是另一個人,仍然是不太可能的。
只不過,當人皇對廷威用上攝心術時,除了“土克水”之外,他還有著一種特別的優勢;所以廷威在肉體和心靈都極度疲勞的情形下,幾乎來不及懷疑,便落入了人皇的術法影響之中,而後便再難單靠理智去擺脫“攝心術”的控制了。
饒是如此,即便是已經被攝心術影響,廷威內心裡還是會覺得有點奇怪,他一方面有點懷疑那天的可能不是阿凱–但他的確是,至少廷威一開始完全沒有在阿凱身上看出什麼不自然的術法痕跡;而且如果不是阿凱,那就是歹徒,但他內心裡卻又沒辦法給“那個阿凱”加上壞形象……
“咿~~”地一聲,牢房鐵門被人向外拉開,走進了一名女學生,廷威還有印象,這是他們班上的同學,也是益凱的前女友“藹聆”。
阿凱和藹聆交往的時候,廷威還曾“不顧兄弟道義”地猛烈追求藹聆,大有橫刀奪愛之意;這時候看到故人,往事幕幕湧上少年心頭,廷威不禁想,那時候會不會其實是在吃醋呢?
不管怎麼說,現在自己這副模樣怎麼見人……不,應該先要擔心的,是藹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可是魔界深處,人皇魔都大牢裡呀!廷威唯一想得到的,便是因為自己疑似擁有龍息的緣故,人皇把自己不相干、無辜的親人也給抓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就真的太對不起藹聆了……但如果人皇這麼想知道龍息的下落,他顯然也抓了阿凱,為什麼沒利用阿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