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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女人的靠近,鼻端傳來濃濃的脂粉味,讓他心生不適。
夢中的幽香彷彿如影隨形。
沈彥州一把揮開女人的手。
女人的碰觸不但勾不起他一絲的興趣,反而讓他生出一種噁心感。
“滾出去。”他沉下臉,低聲呵斥。
“可是奴家哪裡伺候的不好,惹爺生氣了?”被推得跌倒在地的秋葵姑娘,連忙趴伏在地,驚恐萬分。
看著趴伏在地的女人,沈彥州又想起了夢中那人,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模樣。
心中更是煩躁不安。
“我不想再看見你。”一句簡短的話,卻讓人聽出了話裡的厭惡和暴怒。
秋葵姑娘只能戰戰兢兢地退出了廂房。
沈彥州飲盡杯中酒,站起身朝外走去。
是他失策了,竟然指望能在這裡找到心裡的答案。
國公府裡
因為不用當值,蘇窈這一覺睡到了午時三刻。
她是被餓醒的。
這個時間,國公府裡早已過了午膳時間。
她準備去外面吃點,順便去找找線索。她可沒忘自己來京城的最終目的。
突然想起早上捱了三十板子的沈硯,她從櫃子裡拿出之前沈彥州給的傷藥,去了沈硯的房間。
雖然他這頓打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但,好歹相識一場,她也應該去看看。
她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傳來沈硯的聲音,帶了點氣息不足的沙啞。
蘇窈推開門,一眼就看見趴在床上的男人,還有,那白花花的一片。
蘇窈還沒反應過來看見的是什麼,沈硯快速地拉過被子蓋上。
只是,被子觸碰到傷口,讓他忍不住“嗷”地一聲痛叫出聲。
蘇窈這才後知後覺的知道,剛才自己看見的竟然是沈硯的屁股和腰肢。
因為皮開肉綻,所以他只能光著腚才能不觸碰傷口。
作為一個醫者,救死扶傷的事情蘇窈沒少做,親自給男人處理的傷口,也數不勝數。
但直接光腚的,她還是第一見。
“你沒事吧?”蘇窈輕咳一聲,尷尬地移開視線,將傷藥放在桌上,“這是給你的。”
“謝謝。”沈硯的臉色蒼白,看起來很虛弱。
蘇窈本想立刻離開,但看到沈硯的樣子,又有些於心不忍,“你的傷……塗藥了沒有?”
沈硯愣了一下,以為蘇窈要幫自己塗藥,臉上露出一抹紅暈,結結巴巴道:“不,不用了,已經有人幫忙塗了。”
“哦,那就好。”知道沈硯誤會了,她也沒多做解釋。
如果不是那個特殊的部位,她給他塗藥也不是不可以。
棉被的重壓讓傷口疼痛難忍,沈硯的額頭冷汗直冒,但他緊咬著牙關,始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蘇窈見他這樣,知道自己在這裡反而影響他傷口的恢復,就準備離開,卻被沈硯叫住,“等等……阿霄,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蘇窈微微皺眉,有點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
挨板子的又不是她。
“我早上……騙了你,害你被二爺罵,你一定怪我吧?”沈硯的眼神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蘇窈搖了搖頭,“沈彥州那陰晴不定的性子,我早習慣了。”
沈硯聽到他的稱呼,目瞪口呆,張口結舌,“你……你竟然直呼二爺的名諱?你就不怕主子責罰?”
“怕什麼,他又不在這裡。”蘇窈不以為意,“再說了,我只不過在他身邊當差三個月,又不是賣身為奴。他可不是我的正經主子。”
只不過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