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想到他畢竟替彥兒擋了一劫,反倒不好再說什麼。
只是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那讓府醫去幫他看看。”
沈彥州:“那倒不用,他自己就是個大夫,一般的小病小痛難不倒他。”
“這倒也是,那就讓他好好休息。如果少了什麼藥材,直接去找福伯。”
老夫人點頭。
“今天下午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們自當商量一個解決之法。”
沈彥州:“祖母和父親、母親應該心中已有定論。”
國公爺:“……”
我沒有,我只是一幅背景牆。
老夫人長嘆一聲:“你身邊那個侍衛,年紀輕輕,就得你看重,想必定有其過人之處。
既然此,我們就將你表妹下嫁於他,他定會對你這個主子感恩戴德,以後也定能忠心耿耿為你。”
國公夫人臉色大變,也顧不得落得一個頂撞婆母的名聲,尖聲大喊:“母親,怎可如此隨意,將就雪兒許配給此等低下之人。”
“那你說還有比這更好的解決方法嗎?雪兒現在雖然想不開,但我自會讓人開解她。”
沈老夫人心裡當然也心疼,好歹是從小養在國公府,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感情。
國公夫人一臉恨色:“憑他一個小小侍衛,竟敢肖想我們國公府的小姐,說不定這次的事情,也有他的手筆在裡面。”
沈彥州聽到國公夫人的話,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但畢竟是他的母親,他只能強忍怒意,看著老夫人淡淡開口:“只怕此事成不了。”
老夫人嘆氣:“我會派人去勸勸雪兒。你以後也可以多多提拔那少年。而且我聽說,他還屢次救你性命,身手定然不錯。此人品性不錯,能力又出眾,還有一身的醫術傍身,將來必定也大有可為,這樣也不算太過委屈你表妹。”
“祖母怕不是有什麼誤會,我說的是我那侍衛不可能同意。”沈彥州漫不經心地順了順衣袖。
國公夫人驚怒交加,一掌拍向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盞差點摔到地上。
“放肆,他一個小小的侍衛,竟敢看不上我國公府的表小姐?”
她雖然看不上那個小侍衛,但被人拒絕又是另外一回事。
沈老夫人冷冷掃了眼下首的國公夫人,然後看向沈彥州,也是被氣得不輕。
要不是被國公夫人搶了先,這拍桌子的就是她了。
沈彥州知道老夫人現在的身體狀況,連忙朝她身邊的曹嬤嬤使了個眼色。
身後的曹嬤嬤立刻上前一步,低聲勸解:“老夫人何必如此震怒,小心氣大傷身。再說,您在這裡為表小姐如此籌謀,她也未必感念您的一片苦心。”
沈老夫人這才消了心中的怒火,想到國公夫人的態度也歇了心思。
“罷了罷了,你說得沒錯,要是知道我極力將她許配給一個侍衛,心裡還不知如何記恨我,她的事情我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