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絕對不會差。”
“怎麼?你想到主子身邊做事?”沈硯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話裡的意思。
“是啊,京城那麼大,我孤身一人,無處落腳,如果能入了你們二爺的眼,留在他的府上,那是我三生有幸。你要不……幫我問問?”
蘇窈問得直接,面子也不能當飯吃。
沈硯沉思了一會兒,才點點頭,“行,我幫你問問。你武功這麼好,醫術也不錯,應該沒問題。但,我不敢保證。”
“那真是太感謝硯兄了,不成也沒關係。”最差不過就是到了京城,自己再謀其他的差事。或者直接問沈彥州要一大筆銀子,就當是他報答她的救命之恩了。
“那我就不打擾硯兄休息了。”
蘇窈回到自己的房間,脫了身上的衣服,將傷口重新上了藥,包紮了一下。
整個人這才徹底放鬆下來,和衣躺在床上。
正昏昏入睡間,傳來敲門聲。
連忙開啟門,是小二送來了煎好的藥。
蘇窈接過直接一口而盡,將空碗又還給了小二,“謝謝。”
“不謝不謝,客官有事再叫我。”小二笑得諂媚又真誠,猶如看見再生父母。
“好。”
蘇窈打發走了店小二,想繼續睡覺,但已經了無睡意。
她坐在房間裡發呆,對未來充滿了迷茫。
沈硯來到沈彥州的房間,向主子彙報了自己和蘇霄說過的所有對話,一字不漏。最後,將蘇霄的訴求告訴了他。
“你們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去京城到底有什麼意圖?”
沈彥州端起茶盞,放在鼻尖輕嗅了一下,熟悉的孟頂黃芽茶香味,一下子消除了路途的疲勞。
他輕抿了一口,滋味鮮醇回甘,甜香濃郁。
“我覺得阿霄挺可憐的,從小就吃了那麼多的苦,現在又成了孤兒。他現在想去京城,我覺得應該是想要揭開自己的身世,找到自己的親人。說不定就是哪個皇親國戚或者達官貴人流落在外的孩子。”
沈硯是真的憨傻又耿直,蘇窈如果聽見他的話,就知道自己之前想多了。
“以後少看點話本子。”
沈彥州瞥了他一眼,然後看向旁邊的沈墨。
“我覺得這個人挺矛盾。”沈墨淡聲開口,不偏不倚,不帶個人情緒,“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他說的那些經歷不像是說謊。但又給人很奇怪的感覺,好像和他現在的身份匹配不上,就像是分裂的兩個人。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對主子應該沒有什麼企圖。至少,不是那些人派來的。”
沈彥州兩指輕捏著茶盞,微微搖晃,輕笑出聲:“我也很好奇,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去京城的目的,又是什麼?”
而且,一個從小流浪的人,竟然對銀子,沒有一點概念。
他現在身無分文,留在他身邊,無非就是想臨時找個落腳的地方。
也或許,還有其他的圖謀。
不過,沒關係,時間久了,他總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沈彥州喝完了一盞茶,才慢悠悠地對沈硯道:“你告訴蘇霄,我同意了他來我身邊當貼身侍衛,但,月銀……十兩。”
沈硯本來還很高興,一聽月錢少了這麼多,不由得有點呆傻:“啊?為什麼他比我們少這麼多?”
“你難道一開始當差就有二十兩的月銀?”沈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沈硯想了想也是,他剛開始來主子身邊時,才五兩月銀。
這麼一想,他覺得十兩月銀也不少了。
然後,喜滋滋地跑出去,告訴蘇霄這個好訊息了。
沈彥州看見跑得飛快的背影,不由頭疼,“這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