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呆住,難怪這人去長公主府之前還高高興興,回來就變了臉,原來是差一點被人帶了頂綠帽子。
“他一邊樹立深情人設,一邊又和郡主糾纏不清。”
沈彥州輕哼一聲,聲音裡帶著一絲譏諷。
“據說他那夫人得了怪病,連太醫都束手無策,查不出病因……”
男人話雖未說完,但裡面的意思讓人不禁深思。
蘇窈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些片段,想起之前的那個夢,臉色一變,那在書房裡巫山雲雨的一男一女,還有那一站一趟的女子,都讓她有了熟悉之感。
好像那不僅僅是夢,就像是她親眼所見一般,刻在了她的心裡。
蘇窈剛想要再仔細回憶,腦子裡又傳來那熟悉的尖銳疼痛,她一把抱住自己的腦袋,疼撥出聲。
“怎麼了,阿霄?”身邊的男人一把接住她的身體,聲音裡帶著緊張和擔憂。
“沒事……”蘇窈強忍著痛苦,聲音卻忍不住地顫抖,“老毛病,一會兒就好……”
沈彥州趕緊扶著她,眉頭緊緊皺起,“老毛病?是以前頭部受過傷嗎?”
蘇窈疼得說不出話,只能輕輕搖了搖頭。
待疼痛緩解,她才虛弱地開口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但每次去想,頭就會疼得厲害……”
沈彥州垂頭看向她蒼白的臉色,眼眸幽深,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他將人摟在自己的懷裡,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既然想不起來,就別勉強自己。也許有一天,你自然而然就會記起一切。”
“希望如此……”蘇窈沈吸了一口氣,平緩因劇烈的疼痛帶來的心悸。
蘇窈回神,才發現自己被人緊緊地擁在懷裡。她慌忙地用力推開男人的手臂,想要逃離這個尷尬的局面。
她的動作有些慌亂,甚至有些狼狽。
“嘶……”頭頂上面傳來男人的輕呼聲,被禁錮的身體終於得到了解放。
蘇窈後退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才開口問道:“怎麼了?”
“估計傷口又裂開了。”沈彥州抿緊唇,皺起眉頭,臉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痛苦和無奈。
他轉頭看了眼自己受傷的部位,語氣中還帶著些許委屈和撒嬌:“阿霄,你幫我看看。”
蘇窈有點愧疚,自己剛才下手失了分寸。
這裡畢竟不是久待之地,他們這兩天必須要好好休養,才能儲存體力走出這裡。
“行,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
“好。”話音剛落,男人上身的衣服已經脫了乾淨。
蘇窈:“……”
這速度,說他是個病人都讓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