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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班現在出現了一些對你不利的流言。”
“劉嘉然說的吧?”
蘇秋岑沒說話,顯然是預設了。
吳雅粥真的是無語極了:“我到底是哪裡得罪她了?原本在一班的時候就處處針對我,現在我都走了還不放過我?”
“所以到底說了些什麼?”
蘇秋岑有些猶豫:“你還記得我之前幫你借了徐珏的鏡子嗎?”
提起這個,吳雅粥有些尷尬:“我不是買了塊新的賠給他了嗎?是質量不好壞了?”不應該啊,她買的已經是店裡最貴的了。
“不是這個,主要是借是我借的,但當時只有徐珏和劉聖在場,至於還……”
蘇秋岑沒說完吳雅粥就懂了,借的時候只有兩個人,但還是她本人去還的,當時教室是有人的,不過徐珏沒在。
也就是說,借的時候沒人看見,還的時候有人看見了,但當事人不在。
“是我還的時候有什麼問題嗎?當時徐珏不在,我就放他課桌裡了,還留了張字條。”
“有人說是你偷了徐珏的鏡子,弄壞了心虛了,所以趁著徐珏不在偷偷還,還……還給他寫了情書。”
吳雅粥聽了氣得滿臉通紅,她沒想到這些人這麼無聊,竟然編出這樣離譜的謊話。
雖然她是給徐珏寫過情書,但那封情書至今都還躺在她的日記本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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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偷鏡子那更是離譜,她再怎麼樣也不會做出偷東西的事情來。
“不止這個,開學不是交過班費嗎,你當時也交了,但走的時候班長退給你了是吧?”
吳雅粥點頭,是有這件事。
“但這跟流言有什麼關係?”
“問題就出在這了,班費丟了,就說……你是偷的。”
吳雅粥氣了個倒仰,本就昏昏沉沉的頭,現在更難受了,趕忙扶住牆,生怕不小心就倒下去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就因為班長把班費還我了?”
“班長說是隻有你看見班費放在什麼地方了。”蘇秋岑想了想又補充了自己都不相信的話,“但她沒說是你偷的。”
聽到這裡吳雅粥身體都晃了晃,沒明說是她偷的,但潛意思不就是這個嗎?
“鏡子的事情只要徐珏和劉聖作證那就沒什麼問題,但因為他們現在都不在學校,所以……”
所以,現在就沒人幫她作證了。
以至於對後面丟班費的事情大家都抱著懷疑的態度。
吳雅粥突然想到了什麼,握住蘇秋岑的手:“監控呢?監控修好了吧?是不是能看了?”
蘇秋岑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是能看了,但現在暫時還看不了。”
是了,吳雅粥想起來了,今天有教育局的領導來巡視。
關乎著學校名譽的事情,但凡她敢衝上去破壞了,過幾天可能就會自己有被勸退的訊息了。
“那現在怎麼辦?秋秋我現在該怎麼辦?你幫幫我!”
吳雅粥現在有些六神無主了,這彷彿就是個死局,能證明她清白的證據都無法在第一時間拿出來。
“別急別急,粥粥。”蘇秋岑輕拍吳雅粥的手背安慰道,“我們現在的問題是無法第一時間檢視監控,那就只能等著老王回來才能讓他出面,在此期間,你先要穩住自己的心態,不要被流言影響了。”
吳雅粥苦笑,現在能有什麼辦法呢?
只能自我安慰:“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真相總會大白的吧。”
吳雅粥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嗯,我知道了,謝謝你,秋秋。”
“還有,雖然這些流言是劉嘉然先散播的,但現在找她對峙不是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