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說作弊的事情吧。”
段老師說完之後忽然想起來自己忽略的事情。
“你先回教室吧,今天聽到的出去之後不要亂說啊,一切都還沒定奪。”
一直默默吃瓜的同學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被趕出去。
就像一個已經切好了的西瓜,他都伸手打算結下那一塊了,卻被告知沒有他的份。
就很煩!
“別吧,我等會兒再去也行。”
除了想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也是不想上課。
“不行。”段老師毫不遲疑地就拒絕了,“趕緊回去上課。”
說完不等他有什麼反應,直接拉開辦公室的門,示意他離開。
那同學也知道自己沒機會了,掙扎無效。
嘆口氣就離開了。
等他走了段老師才關上門。
“繼續說吧。”
陶柔原本很怕被人知道了這件事,但此時此刻又忽然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最差的結果她不是早就預想了嗎?
一開始她是沒想到作弊這條路,這個事情其實是嚴可凝提出來的。
她報名的演講比賽,是由一中發起組織的,算是比較大型的比賽。
這個比賽不是隻有一中的學生參加,而是市裡的所有高中的學生都能參加。
這就導致陶柔很是緊張。
她既想得到個滿意的成績,拿著獎盃回家讓家裡人看看,也能稍微關心她一下。
也想為自己爭口氣,讓那些覺得她身無長物的人看看,她還是有拿得出手的東西。
緊張,加上自己給自己的壓力太大,導致那段時間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嚴可凝就是在那個時候找上她的。
嚴可凝先是和她套近乎,訴說自己的壓力。
其實陶柔本身不是一個能隨便對別人能開啟心扉的人。
但那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壓力太大,狀態不對勁的原因,聽到有人和她訴苦,她也就說了心中的煩悶。
兩人時不時就在一起互相傾訴自己的壓力和煩惱。
這一來二去的,關係就親近起來。
等她再次說自己因為比賽壓力太大的時候,嚴可凝說可以幫她。
她一開始以為是找個老師查缺補漏,誰能想到是偷題目這種事情?
陶柔一開始是不想答應的,但這時剛好又發生了一件事,讓她改變了主意。
她想的是有個名次就好,不求前三,只要有個獎牌或者獎盃就好,即使是個獎狀也行。
但等老師說了規則之後,她才知道只有前十有獎狀,前三有獎盃。
也就是說,她至少也要進前十才行。
但以她現在的能力,能進前五十都算她厲害的了。
所以在嚴可凝一次次的勸說下,她同意了。
她有問過嚴可凝為什麼會幫她,她得到的答案是她們是朋友。
嚴可凝說她們是好朋友,只是想幫朋友解決麻煩而已,沒什麼特定的原因,僅此而已。
陶柔也不知道那時候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居然就相信了。
就這麼傻傻地相信,嚴可凝只是單純地想幫她。
後面證實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價,當下可能還沒看出來,但遲早是要還的。
後面她不就被嚴可凝威脅著去做了一些她不想做的事情嗎?
“她怎麼幫你的。”
“不知道。”陶柔朝嚴可凝揚了揚下巴,“老師你問她啊。”
嚴可凝又不是不在場,何必來問她。
也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