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想再逗弄女孩,開口道:“給囡囡小公主的禮物,我早就準備好了,囡囡閉上眼睛。”
女孩聽話的閉眼,感覺自己脖子上的項鍊被取下來。
然後男人將一個冰冰涼涼觸感的東西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女孩還沒有來得及看自己的禮物,就感覺到男人將自己擁入懷裡。
在自己的頭頂落下溫柔的一吻。
男人的眼神彷彿在對待稀世之寶一樣。
可女孩咬住唇,不滿意這個輕飄飄的吻。
她不滿的說,“暖暖哥哥,我長大了。”
“所以呢?”男人明知故問。
“所以,你不要親我的頭頂,也不許再親額頭。”
女孩停頓了一下,還是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
“暖暖哥哥,你再親親我,男人親女人的那種好不好?”
女孩的話像是讓男人一直壓抑的某種東西掙脫出倫理道德的束縛。
“囡囡,我怕你後悔。”
男人的聲音炙熱,他貪婪的眼神落在女孩的唇瓣上,彷彿下一秒就要釋放出內心的野獸。
“囡囡是暖暖哥哥的,囡囡要永遠陪著暖暖哥哥。”
“你親親我。”
下一秒女孩的身體被男人摟住,男人一隻手將女孩的面具往上抬了幾分,露出軟軟粉嫩的唇瓣。
男人的喉結微動。
不再猶豫的貼了上去。
碾壓。
吸吮。
如同行走在沙漠裡的人,看見了渴望已久的水源,不喝到解渴,不願意離開。
等兩人結束這個吻的時候,女孩只能無力的靠在男人身上。
肌膚都變成粉裡透紅。
“我不是小孩子了,以後我不喊你暖暖哥哥了,你也不許喊我囡囡。”
“好。”
男人心情很愉悅的答應。
“那你以後叫我什麼?”
就在這句話之後,崔書然就被清晨的公雞打鳴聲吵醒。
她沒有聽到夢裡男人改變的稱呼。
崔書然想到夢裡的場景。
總感覺那個稱呼很重要,似乎在提醒著她什麼。
而且,夢裡的男人和女人到底是誰?
夢裡的臉似乎被潛意識給模糊了幾分,她根本想不起來夢中男人和女孩面具外的長相特徵。
她想到之前夢到過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他們就稱呼對方為暖暖哥哥和囡囡。
所以這個夢是從人家小時候夢到人家長大嗎?
這兩人和自己又或者說和原身有什麼關係?
原身的日記裡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兩個稱呼。
難道小女孩是原身?
那個年長她很多的男孩是她的青梅竹馬?
可想到成人禮時那奢華的宴會廳,崔書然又將這個猜測否決。
原主只是一個普通出身,夢裡那個囡囡的女孩,很明顯出身不凡。
所以原主就不是囡囡。
或許這只是一個天馬行空的夢,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故事,自己幹嘛給這個夢想的太複雜。
崔書然搖頭,不再想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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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達大廈內。
孟婉鑰被一個女人給叫住。
她回頭看向攔著自己的女人。
那是一個極為嬌小的女人,巴掌大的小臉,面容姣好,面板白到發光,渾身散發著一種清純可人的氣息,白色的連衣裙,更是讓人覺得她楚楚動人。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