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花被精心照料,應該是養花人的心頭好,現在被摘了,就算花錢也沒辦法讓它們重新變回原來的樣子。”
“可除了道歉,除了給你金錢的補償,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得到你的諒解。”
“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和我提,我會盡可能的滿足你的意願。”
自家妹妹先做錯的事,只要人家的要求不是太離譜,鄒定都會滿足人家。
“不用,是你妹妹做的,該承擔的人是她不是你。”
“你今天因為她犯了小錯幫她承擔,等哪天她鑄成大錯,你是不是要替她坐牢?”
崔書然剛開始也有遷怒於另外三人,可當看到三人還算是個正常人,她對於三人的遷怒就消散了。
那個叫蘇博厚的男人,知道自己是孕婦,便擋在自己和鄒玉中間,防止她突然暴起傷害自己。
這些崔書然都看在眼裡,也記在心裡。
她一向恩怨分明,事是誰做的,誰承擔責任。
“我補償你五千塊,這能買你滿院子的花了吧。”
鄒玉自認為自己看出了天價,那個鄉下婦人該見好就收了吧。
“我不要錢,你給我道歉,然後幫我把花撿起來,我就不追究了。”
崔書然知道這樣簡單的處理方式,她還是吃虧,畢竟這長得好好的花,可再也回不到樹枝上。
鄒玉沒想到女人居然如此難纏,自己都說給她五千塊了,還死纏著自己要道歉。
“鄒玉,快給人家道歉吧,就說一聲對不起而已,到時候地上的花我和你一起撿。”曾雨竹湊到鄒玉耳邊小聲的說。
可大小姐脾氣上來的鄒玉,怎麼可能道歉,道歉不就代表她認輸了嗎?
見鄒玉還是一臉不情願,曾雨竹想了想說,“要是別人弄壞你的心愛之物,你也會生氣不是,這花也是人家的心愛之物。”
這次曾雨竹沒有再壓低聲音,在場的幾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崔書然上下打量著鄒玉,看到她耳朵上的耳環時,眼睛一亮。
她這有身孕的身子,實在不想和人再花時間糾纏不休,所以她準備給鄒玉一個教訓。
讓她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會吃啞巴虧的。
“你說我提的所有要求都可以吧。”
崔書然的話是對著鄒定說的。
鄒定點頭。
“那就要她耳朵上的一隻珍珠耳環吧。‘’
“不行。”
鄒玉一口拒絕。
“這是蘇哥哥送我的生日禮物,你這女人好無恥,居然想奪人所愛。”
鄒玉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想搶自己的珍珠耳環,還是自己最珍視的禮物。
崔書然當然是故意的,鄒玉那個女人,穿著打扮還有脖子上的首飾風格都偏向豔麗風格。
偏偏耳朵上的那對珍珠耳環風格更溫婉賢淑,這個珍珠耳環的風格明顯不搭。
可鄒玉一個喜歡豔麗東西的人,將這樣一對不符合她風格的耳環戴在耳朵上,崔書然猜她應該很喜歡這耳環。
又或者這耳環是她喜歡或者最重視的人送的,所以她才不管風格的突兀,將東西戴在耳朵上。
“不是說我要什麼都行嗎?她不願意道歉,我也不強求,給我一隻耳環就行。”
“那隻耳環不值五千塊。”
蘇博厚將耳環的價值說出來,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要鄒玉的耳環,他有些不解她的用意。
要是她喜歡那副耳環,為什麼只要一隻,而不是一對呢?
“值不值錢不重要,我現在只要這個耳環。”
在崔書然的話剛說完,鄒定就動手了。
“哥,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