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平靜。
作為範氏的首席秘書,他的態度也無可挑剔。
白母沒想到自己就是在這裡說會話的功夫,就被範氏集團的人過來趕人。
她一向端著自己的身份,被這麼趕走,她的臉都丟盡了。
可陳正雖然出身不高,但他能成為範修明的首席秘書,就不是白母能得罪起的。
她只能掛上假笑,“我們這就走。”
然後拉著白念念往外走。
當兩人經過陳正身側的時候,陳正的眼神落在白念念的臉上。
有了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們範總說他不小心傷了白小姐的下巴,白小姐的修復費可以拿發票找我們公司的財務報銷。”
當接到範修明電話,說要是白家母女在十分鐘後沒走,就去請人家離開,陳正沒有任何意外的說好。
可當聽到後半段說給白念念修復報銷的時候,哪怕穩重慣了的陳正,都沒忍住勾起嘴角。
這母女也是厲害,他在範氏工作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總裁“動手”打女人。
還把人的下巴打歪。
這也太值得記錄在自己職業生涯的特殊日誌中了。
這不時間一到,他一分鐘也沒有多待,就下樓來到這間會客廳。
哪怕白念念在見到自己後捂住下巴,可她那手纖細的根本也遮不住。
陳正還是第一次看到下巴歪了的人。
著實多看了幾眼。
範修明交代的話,也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看著母女變臉。
陳正感嘆人類表情的多樣性。
絲毫不在意母女倆憤恨的的表情。
將會議室的門關上,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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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書然約葉琴見面的時間和周老爺子的壽宴是同一天。
時間上剛好錯開。
和葉琴見面的時間是下午。
而周老爺子的壽宴是晚上。
崔書然原本是不想要參加周老爺子的壽宴。
周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以周家的地位,到時候參加壽宴的人肯定很多。
崔書然和原主一樣,不想暴露崔太太的身份在人前。
而且她沒有原主的記憶,見的人多了也容易露餡。
可那邀請函上,清清楚楚寫的邀請兩個人。
崔書然從曹嬸那套出來的話,是周爺爺對原主很好。
原主從小到大,也沒少在周老爺子面前賣乖。
如同爺孫一樣親近。
原主搬去壹號院的一年多。
周老爺子差大孫子,每隔一兩個月就會打電話到老宅,問問崔書然的身體情況。
周老爺子這麼重要的日子,崔書然要是不去,也對不起這麼多年的爺孫情。
最終崔書然還是決定給周老爺子祝壽。
老人家已經八十歲了,不能讓人家的生日宴留有遺憾吧。
令崔書然高興的是,範修明對於崔書然挺著六個多月的肚子參加晚宴也是極為擔憂的,所以他告訴崔書然,兩人只去露個面,給周老爺子送上禮物和祝福就走。
宴會上人太多,他不放心停留時間過久。
這正合崔書然的意。
至於給周老爺子的生辰禮,範修明早半年就已經準備妥當。
完全不需要崔書然操心。
咖啡廳二樓。
陽光穿過玻璃窗,斑駁地散在精緻的小木桌上。
崔書然一個人安靜的坐在角落的位置。
手裡輕輕的攪動著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