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家。
他找白母和白念念問過話,兩人口徑一致的說自己什麼也沒做。
白母的大哥也是急病亂投醫,當崔父上門的時候,他就想讓白母見一見。
不過白母的大哥並沒有出現在客廳,客廳只有白母和想看看崔書然生父長相的白念念。
“白麗文,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是不是你和範修明說的我家家棟和家梁的下落,是不是你透露的?”
徐大翠吼叫著,整個人癲狂起來,彷彿是瘋了一樣。
她的兒子不見了。
這麼多年,他們一直躲在海城都沒有被範修明的人找到。
而白母又知道他們兄弟倆的下落,當徐大翠找不到兒子的時候,自然就懷疑起白母,懷疑是她和範修明透露了自己兒子的下落。
白念念只覺得這名字好熟悉,她一下子想到了上次和白母去範氏集團的時候,“崔家棟崔......”
白念念剛開口說出之前聽到的名字,就被白母扯了下衣角,她的話頓時停下來。
眼神看向白母,從自家母親的眼中看到一絲心虛。
白念念不明白這有什麼好心虛的,這個潑婦有什麼好怕的。
那兩兄弟的下落就是母親上次透露給範修明的,就是讓這個潑婦知道又能怎樣。
她這種看著就是村婦打扮的女人,還是把自己家怎麼樣不成。
白母掩藏起眼底的心虛,理直氣壯的說,“徐大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兒子不見了,你不是應該去找嗎?來我這裡撒潑幹嘛?”
“你知道我兒子的地址,肯定是你告訴的範修明,你不把我兒子找出來,我不會放過你的。”
徐大翠要不是被人拉著,她絕對能再給白母倆巴掌。
白母沒想到範修明的動作這麼迅速,自己才告訴他兩兄弟在海城沒多久,這兩兄弟就消失了。
要說沒有範修明的手腳,白母自己都不相信。
可她不敢在臉上露出絲毫馬腳,假裝出同樣的困惑。
“他們兄弟倆消失了?他們不是一直躲在外面嗎?你聯絡不上不是很正常,怎麼非要給我扣個鍋,說我洩露你兒子的訊息,別說我沒有。”
白母一臉不高興的說,“就假設是我洩露的,我又沒有任何好處,幹嘛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說著又對崔父說,“你也知道,我這些年可沒有和書然有任何的聯絡,范家可不認我這個丈母孃,我可不會去範修明面前自討沒趣。”
只是放在身側的手不安的摩挲著。
“除了你還能有誰?”徐大翠的聲音裡帶著質問和憤怒。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白母,彷彿想看穿白母有沒有撒謊。
“我不知道,你兩個兒子都是大活人,他們丟了,你去報警,別來我這裡鬧,我和那個姓崔的早就沒了關係。”
白母一臉嫌棄的說。
崔父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想來見你嗎?要不是你生的那個好女兒把我們趕出來,我才不會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