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就去陰山縣吧。幫著你未來岳父操持一下婚禮的事情。”
孝恆看看孝謙,只見他面帶難色,他心下也知道恐怕母親已經知道了全部,剛才母親的吩咐更是證明了這一點。“我不走!我要陪著小魚。”孝恆的言語雖然低沉但很堅定。
“你爹已經去給你四弟提親了,將來她就是你的弟妹。”金如珍說道:“你要知道輕重。”
“娘......”孝恆頓了頓,顯得有些激動,甚至都哽咽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一旁的孝謙見了忙說道:“大哥,要不你就聽孃的吧。”
孝恆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勸,他顫抖著聲音說道:“娘,從小您就教我要懂得輕重,要以鍾家大業為重。一直以來我都是這麼做的,我為了‘輕重’兩個字甚至放棄了自我,最後連自己最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說到這裡孝恆落淚了,他知道自己對此事的無能為力,“我知道一切都已成定數,我無力改變什麼。我只希望能陪著小魚走一段最難走的路。”
金如珍看看孝恆,感覺到兒子的無望和無奈,同時在這種無可奈何下有著一份固執。其實金如珍也很心疼兒子,聽到兒子的訴苦,金如珍也不盡難過起來,“孝恆,從小到大我對你的管教是最為嚴厲的,不為別的就因為你是你爹的長子,鍾家的嫡孫。你肩頭上扛著的是整個鍾家,所以你不能行差踏錯一步,知道瑪?”金如珍也是滿腹苦水,她含淚道:“你爹撐起這個家不容易,叔伯兄弟中多少人都看著你爹呢。孝謙、孝川都可以不爭氣,但就是你不行!娘也知道你苦,小時候三百六十五天,你念書不分寒暑,除了春節和你自己的生日,一天都沒有停過。你爹在你身上下了這麼大的心血,親自帶著你學生意,就是盼著你成才。”
“我......我盡力了。”孝恆淡淡地說道。
“我知道你盡力了,而且做得很好。”金如珍嘆道:“你爹和我給你安排好的路都是為你好,就算你不願意也一定要答應,爹和娘不會害你。所以和季家的婚事......”
“我會和季小姐完婚。”孝恆抬頭看著母親,“正如您說,您和爹不會害我。這也是我作為鍾家長子嫡孫的責任,所以我會聽話。”
“那小魚......”
“至於小魚,您就不用多管了。”孝恆起身道:“沒錯,將來她的確會是我的弟妹。但她始終是我最愛的女人!我會做好我長子嫡孫應該做的事情,也會用我的所有能力去保護這個女人!我知道孝川並不喜歡她,按他的脾氣也不會對她好。所以將來發生什麼事,也請娘不要多問,不要多管!”
金如珍聽了不禁害怕起來,這孩子雖然老實本分但要是固執起來也是水都潑不進的。“你想幹什麼?”金如珍擔心地問道。
“如果孝川能待她好,我自然不會幹什麼。但是......”孝恆橫眉道:“但是如果他對小魚不好,就不要怪我對他不客氣!”
“你......”金如珍指著兒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孝謙聽了也是心頭一沉,“大哥,你這是在氣頭上。別說這樣的話讓娘擔心了。”他拉著孝恆坐下,“事已至此。你就看開點吧。”孝謙知道這麼說也是無用,但對於眼前的哥哥,他真的全詞匱乏了。這時候他想起了過去大哥如何勸導自己的事兒,怎麼反過來後自己就不知道從何說起了呢?
金如珍此刻拗不過兒子,只好說道:“我不管你將來如何如何!總之孝川和小魚的事情你一律不準干涉,好好籌備你自己的婚禮去!你現在只要應承我這一句就是了。”孝恆站起來轉身就往外走,沒有說一句話。“站住!你究竟是應不應?”
“我自有分寸!”孝恆撂下這句話就走了。
“這......這是我的孝恆嗎?啊?”金如珍看著孝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