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風墨臨見他發愣,拿著輕紗的手還不忘抖動一下。
白岩心間默默嘆了一口氣,將那片輕紗接過,可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陛下,不是我說,找這片輕紗的主人,形同大海撈針啊。”
風墨臨白他一眼:“如今是在深宮中,膽敢穿成這樣的又有幾人?”
“你只要稍微用心查,便能查出。”
白巖覺得風墨臨說得也不無道理,便一手提著食盒,一手拿著輕紗,出去了。
將任務交出去後,風墨臨躺回床上,心中算是寬鬆了許多。
之前李姜兒無故失蹤,他不是沒有尋過。
可每次都未果,便也就歇了那個心思。
本以為不會再對別人動情,如今看來,也不見得。
生在帝王家,無情便是有情,有情便是無情。
這條準則,他一直都牢記著。
“姜兒,會是你嗎?”
風墨臨喃喃,一夜無眠。
後又想起藍止羽的事,心中的擔子,似乎又重了一分。
“兄長,你這是要造反啊……”
風墨臨雙眸微眯,眼中溢位危險的神色,屋內的燭火驟然熄滅,風聲撞破窗戶,往內吹拂著。
而南淺淺這邊,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諸葛明淵此刻正坐在她身邊,安靜地看著她。
南淺淺猛然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疑惑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諸葛明淵:“原本是有的,不過被我拿掉了。”
拿掉了?
南淺淺想了想,才知道對方說的是人皮面具的事。
很快,她便回想起自己暈倒前看到的場景。
她拉著諸葛明淵:“你是怎麼控制住局面,讓清風和藍止羽反目成仇的?”
而且那一劍,怎麼看也不像是假的,還是致命傷。
諸葛明淵聳肩,“誰與你說,是我控制的局面?”
南淺淺大驚:“不是你?那會是誰?”
諸葛明淵好笑地將她重新摁在床上,附身輕笑,“想知道?”
南淺淺看到近在咫尺的俊顏,看過雖多日,卻還是會忍不住受其俘虜,面色微紅:“跟你說正經的呢!”
諸葛明淵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我說的就是正經事。”
“淺淺。”
諸葛明淵此刻彌足認真,讓南淺淺不自覺也跟著嚴肅起來。
“嗯!”
“我們歸隱吧?”
“嗯?”南淺淺眼眸呆瑟,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話。
“不去管外面的紛爭,我們,歸隱。”諸葛明淵將她抱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
南淺淺看不清他的情緒,有那麼瞬間,她想著,就按他說的那般,歸隱也好。
“可是,我答應過他們......”最主要的,還是要解開你身上的毒。
諸葛明淵眼中露出落寞,抿唇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