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中的畫作。
“你找我來不是為了商討上次那件事情的嗎?”安嶂從窗沿上跳落,來到風墨臨的面前,看著他手中的畫像,忽然笑出聲來。
“這誰啊?被你畫得這般醜,也是遭罪了。”
安嶂話音落下後,便再次遭到風墨臨投來的白眼。
“能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不能好好說話便閉嘴吧。”風墨臨往自己的畫作上落下最後一筆。
將狼毫筆放下,將手中的畫作舉起。
“此乃神作,是你不會欣賞。”風墨臨道。
“是是是。”安嶂不好再搓了他的晦氣,給自己找來一張椅子,在風墨臨面前大搖大擺地坐下。
“請問尊貴的七皇子殿下,找我來,所為何事啊?”安嶂本以為風墨臨喊自己來,是探討什麼大事。
如今看來,大事是沒有了,這另外的事情,可就難說。
安嶂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一口。
安嶂將話引開口後,風墨臨才將舉起的畫作放下,撐著桌簷道:“安嶂,你瞭解女人嗎?”
“噗——”
風墨臨的話著實讓安嶂有些驚訝,以至於控制不住口中的水,直接噴了出來。
風墨臨被噴了一臉,此刻撐著桌簷的手,像是要將桌子捏碎般。
“殿下,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安嶂瞧著風墨臨此刻的模樣,覺得自己此刻離死期不遠了。
其他問題安嶂都有在腦海中想過答案,可唯獨不包括女人。
風墨臨這次給自己出的題,著實是屬於超綱了。
“在我回來之前,你最好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否則你今晚別想活著離開。”風墨臨極度嫌棄般瞪著安嶂,最後甩手出去了。
安嶂知道風墨臨打小愛乾淨,如今被自己噴了一臉的水。
想來想讓自己死的事情,不像是假的。
安嶂瞅著那個大開的窗戶,內心:不然,還是跑吧?下次再來?
想到這,安嶂瞧了眼門口的方向,確定風墨臨沒有這麼快回來之後,便想著溜之大吉。
這腳尖才踩上窗沿處,掛在窗沿旁的鳥忽然就開始叫了起來:
“有人要逃跑啦!有人要逃跑啦!有人要逃跑啦!”
一連的叫聲讓安嶂聽得心顫,伸手便要阻住。
“別喊!別喊!”安嶂小聲地咒罵著。
只是這鳥在籠子裡,安嶂將鳥籠子的門開啟,想要伸手進去捂住鳥兒的嘴,還被啄了幾下。
安嶂只能吃痛地收回手,將跨上窗沿的腳收回:“我不走了!你別喊了!”
安嶂的話一出,果然關在籠子中的鳥便轉了個方向,拿屁股對著他,不叫了。
安嶂將鳥籠子的門重新關上,坐回椅子上,眼神幽怨地盯著那隻鳥,揉著被啄紅的手背。
“如若不是看在你主人的份上,我現在就抓你出來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