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承認!你傷我兒!讓他們斷了傳宗接代的命脈!”
楊正站起身,指著南淺淺。
南淺淺內心驚呼:哇!好不要臉!這都能說出來!
“啪——”
又是一聲拍案,楊正囉嗦地跪回了地上。
南淺淺忽然從袖口處抽出一張手帕,輕捂唇下,眼中帶著淡淡的憂傷。
“楊叔,你為人在村中甚是親厚,可不能隨便亂說。你瞧瞧,我一個弱女子的模樣,怎能抗衡兩個成年男子。”
南淺淺此刻一身淺藍色裙子,跪在地面上,手拿手帕掩面垂眉,眸中露出淡淡的憂傷,像是隨時能哭出聲來,加上常年吃不飽飯瘦弱的身子,活脫脫就是個風吹就倒的弱女子模樣。
“你!你!你!惺惺作態!”楊正指著她,臉色氣得鐵青,身子開始往後倒去。
楊金接住了自己的父親:“南小錢!你少裝蒜,明明就是你……”
“我什麼?楊哥哥,且不說你了,你讓在場的人都評評理,即便我真能傷到你,又怎能傷到你弟弟。”南淺淺依舊用手帕掩面,打斷他的話,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繼續道:
“照你這麼說,我這是一連傷了你們兩個人,而且……還是那個位置。楊金哥哥,我知道你喜歡我,被我拒絕後傷心欲絕,但也不至於以這種方式來毀我名聲。”
南淺淺說罷,還用手帕擦了擦自己不存在的眼淚。
楊金有多瘦,楊城就有反向有多胖,這兩個的體質,真的天差地別。
一時之間,楊家兄弟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圍觀的群眾全是指責兩兄弟,而心疼南淺淺的。
綠茶這一塊,只要南淺淺想,也不是不可以拿捏。
“你血口噴人!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楊金也跟著激動了起來,指著南淺淺就要罵娘。
“肅靜!肅靜!這是公堂!豈能由你們這麼胡鬧!”坐堂上的官吏又拍了拍案板。
楊正也緩過氣來,從楊金身邊起來。
楊金才滿是不服地放下手,朝地上叩拜道:“請大人為草民做主!懲治這無知的毒婦。”
瞧著那三人拜下去,南淺淺知道現在自己不能再裝下去了,也跟著拜下去:“請欽差大老爺替民婦做主啊!”
“這件事,可還有其他證人?”
這話,是對楊家父子說的。
“有,有的,大人,草民不過是跟這毒婦的女兒李知馨開了個玩笑,卻不曾想這毒婦便想著殺人。”楊金忙道。
“既然是這樣,那便傳,李知馨!”
“傳!李知馨——!”
南淺淺又跪直了腰,心中卻在冷笑,也轉頭看向外頭。
李知馨此刻跟著侯長傾,應該也在這附近才對。
可看了一圈都沒瞧見人後,南淺淺內心沒有放鬆,反而提上了嗓子眼。
沒過多久,那出去尋找的衙役回來稟報:“回稟大人,並沒有找到李知馨。”
“啪——”
又是一聲重響,南淺淺覺得自己的在那牢裡蹲一陣子了。
“大膽南小錢!你這是要包庇證人!”
“回大人,民婦沒有!”
“沒有?那為何找不到!”
“回大人,民婦不知,還請大人為民婦做主,找回我的孩子!”南淺淺的第六感告訴自己,侯長傾有問題。
她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就相信了那個人。
“因缺少證據,此案暫緩……”
案還沒給出答案,忽然跑進來一個衙役,在官吏耳邊說了什麼,官吏手中準備落下的板子頓住,看著地上的南淺淺,目光復雜。
待那衙役離開後,官吏重重地在桌面上拍了一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