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個個拿著刀劍,滿臉警惕地看著闖入皇宮之內的幾人。
宮殿的門被開啟,坐在龍椅上的人,傲視群雄。
趕回來的將領自知自己這方已經沒落下去,再出手怕是不妥,便單膝跪下,俯首稱臣。
隨之身後跟著的人,除去抱著風墨臨屍體的白巖以外,全部叩首稱臣。
現場原本還死倔不認理的大臣,沒死的,也都心平氣和下來,通通往上層扶手叩拜。
“陛下駕崩,自今日起,由朕代理國事,明日便舉行登基大典。”
風墨熙的一席話,無人敢反駁。
這個時候跳出來反駁,無疑是有取死之道。
隨著一聲令下,有明事理的太監上前宣傳。
事態結束後,剩餘的官員不過百,全都匯聚在大殿之內。
外頭的髒汙之地和死屍,很快被人處理乾淨。
風墨臨被予以厚葬,入皇陵。
白巖在風墨臨下葬之後,便沒了蹤影,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幾日之後,大殿之上,有新提攜上來的新官,恰好湊足一百人。
風墨熙所封之臣,全是前世後末對自己忠心的忠臣,自是無所顧忌的。
......
再說南淺淺幾人,在回安陽城之時,聽聞舉國同喪,三年為期。
便知男主風墨臨是真死了,而不是假死。
南淺淺不由得嘆息一聲:“戰力強盛到頂級巔峰,瞧著是無望了。”
諸葛明淵將手中的燒餅遞給她,眼神不善:“誰?”
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燒餅,南淺淺狠狠咬下一口,嚼嚼:“沒誰。話說還有多久開城門?”
本是幾日便可抵達安陽城,現在全國同喪,又聽聞有人想造反,上頭直接便下達了封城的命令。
他們現在不在帝陽城之內,也不在安陽城之內,準確的說,是在安陽城城門口的那片林子中。
城門一日不開,他們便別想一日進去。
身上的糧食經過一路奔波,所剩無幾。
再這麼下去,得餓死在外頭。
南淺淺想著,伸出食指和大拇指,開始衡量起安陽城城牆的高度。
她自己進去倒是可以,但怕進的人多,守衛看到的就不是“掠過的風”了,而是“重磅蹦躂的炸彈”。
“糧食所剩無幾,這樣吧,我先進城瞧瞧,看看裡邊現在是什麼情況。”南淺淺邊啃手中的餅邊起身,說著就要飛身而起。
下一秒便被諸葛明淵給扯了下來。
“你這般冒冒失失,我如何能安心?”
南淺淺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起身時瞄見其他人隱忍的笑意,臉色頓時不好,氣憤地起身,用手寸直接鎖住諸葛明淵的喉嚨,罵罵咧咧:“你就不能出聲阻止?!非得給我拽下來,瞧瞧我這臉,全是泥巴!以死謝罪吧!”
諸葛明淵因南淺淺個子比自己矮,被從背後攀上脖子的剎那,自覺地彎下腰來。
“真死了你就成寡婦了!”
“呸!”
南淺淺往諸葛明淵臉上吐出自己嘴裡的泥巴,沒好氣地將其鬆開,獨自去整理面上的髒掉的容顏。
其餘幾人止住笑聲,面色凝重下來。
南淺淺空間中還有不少糧食,本想著即便進不去,找個沒人的角落拿出來,再瞎扯兩句,應當可以糊弄過去。
諸葛明淵這一扯,直接打斷她所有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