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淺淺吃痛,假裝哀怨地看著他。
“我還沒發力,你就委屈上了?你瞧瞧,你剛剛給我腦門上撞的,這個包。”諸葛明淵湊近南淺淺的面孔,指著額頭上微微隆起的包。
“謝謝。”南淺淺微眨著眼,湊近在他額頭腫起的包上親了一口,完了不忘再問一口,“現在還疼嗎?”
諸葛明淵愣了一瞬,隨後直接伸手扣住對方的後腦勺,親上去道:“親額頭不管用,得親這裡。”
南淺淺瞪大了眼,感受到唇瓣上帶著的清涼觸感,腦海中只有一句話:
她還沒洗漱!
可對方好像並不當回事,扣著她後腦勺,再沒親完之前,壓根就不打算放開的架勢。
南淺淺只覺得自己此刻氣悶得慌,已經開始缺氧了。
待到對方將自己鬆開時,身子一軟,向後倒去,椅靠在後面的階梯上。
而諸葛明淵,則像是個沒事人般,臉不紅氣不喘地。
直讓南淺淺看了氣急。
“為什麼你沒事?”
豈料對方瞅著自己,微微一笑道:“我體力好。”
聽到這話,南淺淺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面色驟然大紅,道:“你.....不會是從別的的女人那裡吸取的經驗吧?”
此話一出,南淺淺的腦殼上再次遭到一次暴擊。
諸葛明淵臭著臉,道:“什麼別的女人?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南淺淺摸摸自己被敲痛的腦袋,道:“我哪知道?誰知道你以前會不會跟別的紈絝子弟一樣,尋花問柳的。”
諸葛明淵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開始笑起來。
對方的笑看得南淺淺是一臉的懵,站起身,以高俯低道:“你笑什麼?”
諸葛明淵收起笑容,邁步走上臺階,在於南淺淺視線平齊時停下,將對方擁入懷裡道:“我是高興。”
“高興你,已經開始在乎我了。”
南淺淺被人抱著,只覺得這個懷抱,無比的有力量和安全感。
將腦袋靠在上面,還能聽到對方心脈的跳動聲。
“咳咳!”
一陣突兀的咳嗽聲響起,讓本來相擁的兩人分離開來,看向聲音發起的出處。
烏依昂著腦袋,雙手叉腰看著他們兩個道:“我說,你們秀恩愛的就不能回房間裡頭?
這光天化日之下,還佔樓道的地方,還讓不讓人活了?
這早飯也不用吃了,光看你們倆撒狗糧得了。”
面對烏依的調侃,南淺淺嘿嘿笑著,瞪諸葛明淵一眼,閃過對方跑下了樓。
來到烏依面前,南淺淺伸手摟上對方的肩膀,往外走去道:“哪有的事!早飯還是要吃的,辛苦親愛的做早飯了。”
面對南淺淺忽然的嬉皮笑臉,烏依默默嘆了口氣,道:“你就是是個重色輕友的!”
“我哪有?”
“你哪沒有?”
“我真沒有,遇到事情,姐妹永遠第一位!對了,你的那位呢?”
提到普爾斯,烏依面容上出現些許不滿。
南淺淺瞧著她的模樣,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吵架了?跟我說說,是不是他欺負了你?我替你去揍他!”
烏依圓圓的臉蛋上,難得蔫巴,沒有了往日中難得的神情。
“沒有。”
“那你這是怎麼了?說給我聽聽。”
“我又要離開了。”烏依站定腳步,雙手拉住南淺淺的手,道,“這次離開,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
南淺淺也站定腳步,盯著烏依的瞳孔道,“去哪?”
“花國。”
這兩個字一出,南淺淺心中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