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怔。
少東家?男的?
眼前這人,雖然模樣髒兮兮了些,可怎麼瞧,也跟女的掛不上鉤啊。
南淺淺忽然感嘆對方爹媽基因的強大。
青舒倒在地上後,便沒再起來,而是滿眼笑意地瞧著擋在眼前的普爾斯,對外頭道:“沒事,摔了一跤。”
誰也沒再出聲,倒是青舒雙腿盤起,仰著頭露出一個胸有成竹的笑容。
“你們逃不出去,不如,跟我互利共贏,如何?”
堅硬的地板上,傳來兩聲“咚咚”響,像是無聲的宣告,而不是跟他們談條件。
“怎麼談?”諸葛明淵道。
“很簡單,他們兩個,歸我。你們便可獲得自由。”青舒伸出手,在南淺淺和烏依兩人之間點兩下。
“你怎麼不去吃屎?!”南淺淺咬牙切齒。
其餘幾人均已習慣她偶爾爆出的粗鄙之語。
青舒面上笑意淡去,從頭到尾打量一番南淺淺,道:“瞧不出來,你還有這樣特殊的愛好。”
南淺淺面色微沉,對方這個模樣,當真不是一絲半點的欠揍,她的手,現在已經奇癢無比,想拔劍將眼前人直接砍掉。
諸葛明淵握住南淺淺有些顫動的手。
他太瞭解她了,一般這個動作使出,便是要跟人幹架的節奏。
“他羞辱我!”南淺淺凝眉怒視。
諸葛明淵聲音溫和對南淺淺道:“何必跟畜生一般見識。”
“如若我們不同意呢?”諸葛明淵聲音平淡無波,一股危險的意志貫穿對方的眼。
青舒起身,拍了拍衣服身後的灰:“那就全死。我耐心有限,最好明日之前給我答覆。”
說罷,他意有所指般,視線在諸葛明淵和普爾斯面前橫貫:“有些人,還是儘早放手,對你們兩位都好些。”
待到房門被關上,屋內頓時如死一般寂靜。
“他什麼意思?惡意貶低?”烏依氣呼呼地將脖子上的麻繩扯下,拿著手中的解藥,去將還在昏睡中的兩人喚醒。
“誰知道呢。”南淺淺聳聳肩,再抬眸時,卻看到諸葛明淵一雙桃花眸正盯著自己,眼底的落寞一閃而過,卻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普爾斯的靠在後邊的牆上,盯著正在給李明楓兩人喂藥的烏依,魂不守舍。
醒來的兩人,瞧見眼前的情況,一臉懵逼。
“我們這是在哪?”李明楓揉著惺忪的眼睛,只覺得此刻的脖子酸脹無比。
李明忠白他一眼,一言不發。
南淺淺道:“別傷懷了,都過來看看這個。”
剛開始只是好奇對方的陰謀,好引出真正的背後主謀。沒想到他們只是想借對方進入花國,而對方則直接利用他們,去完成某些不可告發的秘密。
自進入花國桑都城後,便不時受到某些視線的窺見,那樣的目光,太明目張膽,想忽視都難。
正常情況下,誰會去注意一道入城的商隊,再加上那畫上的那些女子,個個微妙微翹。
只要稍微注意辨別一番,就會發現其中的畫紙上,有兩幅圖分別是烏依和南淺淺。
而都貼著對應的懸賞,仔細的沒瞧著,只是暗暗撕下一張藏於身上。
這會再攤開,就會發現那上面有一堆小字,因字法特殊,是以花國國語為參照物寫的,不是花國的人,還真不一定認得出來。
幾人湊成一團,南淺淺從袖子中拿出那張告示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