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聽到男同志這麼說,這才注意到陳澈。
隨即,她也惱火了,衝男同志道:“你發什麼神經啊!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物件了?還有,他是我朋友!”
男同志還以為以他的條件,餘桐肯定會和他交往的。
眼下被餘桐當眾拂了臉面,男同志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道:“朋友?男女之間怎麼可能是朋友?”
陳澈正色解釋道:“她表哥和我是戰友、是朋友,我和她是朋友,也說得過去。”
男同志霎時有些難堪。
他還以為陳澈根本不認識餘桐,不過見餘桐長得還可以,就多看了餘桐幾眼,他才會故意斥責陳澈的,因為他覺得沒有女同志會不喜歡被男人呵護的感覺。
“是朋友你也不能總盯著她看,她現在和我在相親。”男同志強詞奪理道。
餘桐都快要氣炸了:“你是不是有病啊!他不盯著我看,他能認出來是我嗎?你以為誰想和你相親啊,狂妄自大。還什麼和你結了婚,生活只會比現在更好。真是噁心死人了,你哪來的自信啊!和你這種人結婚,女人只會不幸!”
男同志也被氣得臉紅脖子粗:“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想和我相親了嗎?”
“是啊!我都說得這麼直白了,你不會還自信的以為我還想和你相親吧?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一刻都坐不下去了。別說和你吃飯了,面對你,我早上吃的早點都快吐出來了。”餘桐道。
男同志氣得渾身都發起了抖,說不出一句話。他憤然地站起身,走了。
餘桐吁了口氣:“真好,我覺得現在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陳澈不知所措地撓了撓腦袋:“我該不會把你的相親給攪黃了吧?”
“哪是你攪黃的啊,是我自己攪黃的,我早就受不了了,正想找藉口走呢。現在他走了,我的世界又變得美好起來了。”餘桐道。
陳澈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但餘桐都這麼說了,他只覺得這女同志說話還挺有意思的。
服務員正好把先前男同志點的菜上桌了。服務員把盤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就走了。
看到那些菜,餘桐只覺得反胃。
她把那四盤菜,分別送給了隔壁兩桌的人。
她剛才和男同志爭吵的時候,隔壁桌的人都聽到了,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對於餘桐送給他們的菜,他們連聲道謝。
陳澈問:“你怎麼不送我啊?我和我同事也還沒吃呢。”
“你早說啊!我以為你嫌膈應,不想要,就沒給你。”餘桐道。
陳澈笑了:“開玩笑的,我確實嫌膈應不說,我們哪能拿群眾的一針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