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斯和李明忠瞧見南淺淺的這般模樣,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普爾斯:“你後孃沒事吧?”
說罷,他還不忘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李明忠搖搖頭,眉頭微皺著搖頭:“不知道,她以前不這樣。”
烏依見外面的打鬥聲結束後,才敢開啟房門出去,來到三人面前關心他們。
“你們沒事吧?”
南淺淺心情複雜地看向烏依,委屈道:“依依,我殺人了。”
烏依:“?”
“問題不大,都是被逼的。”
有烏依的安慰,南淺淺作孽的心,緩和了許多:“你說得對,都是被逼的。”
“要怪,就只能怪控制他們的人,和給他們下達命令的人。”
“嗯!”烏依堅定地點了點頭。
普爾斯與李明忠再次對視一眼,表示看不懂這兩人的操作。
將地上的屍體和血跡都清理乾淨後,幾人才坐下來吃午飯。
而此刻的諸葛明淵,才從房間裡走出來。
平常時候的自己,是絕對不會睡到這個時辰才起床。
而且也絕對不會睡得那般沉。
很明顯,自己被下藥了。
諸葛明淵對此感到很不滿,來到正廳時,視線盯著某個人,像是要將她盯出個洞來。
南淺淺只覺得背後一陣陰涼,緩緩回頭,便對上了諸葛明淵那雙如鷹般探究的眸。
想到自己對其下藥的事,可能已經被對方發現。
南淺淺尷尬地笑笑,拍了拍身旁的空凳子道:“你醒啦?過來坐,剛好可以吃晚膳。”
諸葛明淵沒聽她的,沉著臉轉身離開,去洗了把臉。
看著水中倒映出的面孔,諸葛明淵眼神淡漠下來。
自己的身體如何,他在清楚不過。
等回到正廳時,其他人已經撤去,獨留南淺淺坐在那裡等他。
對方就像個沒事人般,眼神示意諸葛明淵過來喝粥。
待到諸葛明淵坐下後,南淺淺才道:“最近覺得身體如何?”
這話讓諸葛明淵頓住,恐生出事端,佯裝不解:“一切如常。為何這般問?”
南淺淺道:“昨夜聞你咳得厲害,心中總憂。”
諸葛明淵沉默片刻,將粥碗托起,喝下一口後,才道:“你都聽見了?”
他本以為,自己的動作不會驚擾到她。
事出總反常,還是瞞不過。
“什麼時候開始的?”
昨夜聽著,應是早就反覆。
“也就這幾日,不礙事。”諸葛明淵又喝一口粥,將碗放下,眼眸微垂,似是躲閃。
“不礙事?”南淺淺可不這麼認為,“待到解決完事情,我們便回安陽,尋大師父給你瞧瞧。”
諸葛明淵:“好,依你。”
幾人當夜便商量著如何潛入皇宮,將其他人救出。
行程都安排妥當後,卻在如何進去這個空檔,難住陣腳。
小竹這時候站出來,替眾人解惑。
“我對裡邊熟,知道該怎麼走,到時候你們跟著我就好。”
小竹的話,無人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