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論藏東西,還是你有一手。”烏依不由得發出感嘆。
南淺淺嘴裡叼著桃木哦不,現在是......小刀簪子,滴著頭,用眼神示意烏依轉過身來。
好在默契度拉滿,烏依配合地轉過身。
南淺淺便叼著刀簪給她鬆綁。
刀簪還算鋒利,隔斷兩指寬的麻繩,不到半刻鐘的功夫。
烏依在鬆開綁的第一時間,便接過南淺淺手中的刀簪,給其餘幾人解綁。
這繩子剛給解開完,便聽到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像是直奔這地而來。
“快,有人來了,躺回去!”南淺淺驚呼,拿起地上殘落的繩子便往脖子上套,還不忘將刀簪重新扭回扁端之中,插回頭上,閉目裝睡。
房門被開啟,伴隨著一個輕盈的腳步聲靠近,南淺淺內心感到有一絲刺激。
隨後便又是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
半晌沒聽到聲音,倒是身邊的人,相繼傳來倒吸的聲音。
南淺淺小心翼翼地睜開眼,便看到眼前有個黃毛丫頭,正低著腦袋湊在她前方,死死地盯著她。
她忽然有一種幹壞事被抓包的感覺,唇角微勾,尷尬地笑笑。
“how are you ?”
先打聲招呼,總不會是錯的。
眼前的小丫頭,一頭枯黃的頭髮如雜草般耷拉在腦袋上,臉蛋也是髒兮兮的,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裳,光著腳丫,只能認出一雙眼睛,乾淨透亮,此刻正歪著頭,疑惑地看著自己。
南淺淺被盯了片刻後,睜眼也不是,閉眼也不是。
“你也是從天上下來的嗎?”最終還是對方開口打破了這一層寧靜。
“啊?”南淺淺被問住,看向一旁同樣迷惘的烏依。
“我叫青舒。”青舒說罷,在南淺淺面前席地而坐,依舊歪著腦袋又問上一遍:“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不是從天上下來的。”
南淺淺背在身後,握著被割開的切口,細細摩擦著,反問道:“何出此言?”
而且這娃子,這裡這麼多人都睜著眼睛看她,她卻偏偏坐在自己面前。
難不成,她身上還有什麼吸引人的潛質?
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我聽別人說,從上邊下來的人,肩膀後頭都會有一個胎記。你肩膀上就有,所以我才問問。”青舒回答得一臉認真。
南淺淺下意識地就想摸上自己的肩膀,可剛從開相扣的另一根指尖,便覺得不妥,按耐住了。
“為什麼是上邊下來的人才有?就不能是,天生就有的嗎?”南淺淺心中有些忐忑地看向諸葛明淵。
肩膀上有胎記的人,舉國上下,應該有許多人。
曾幾何時,南淺淺也有想過,諸葛明淵在最初之時,便找錯了人。
“而且,你為何就篤定我肩膀上有?”南淺淺後知後覺。
她肩膀上有胎記這件事,除了諸葛明淵和烏依,其餘人應當不知道才對。
青舒露出狡黠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南淺淺,忽然指尖又轉向另外一端的烏依身上,“你也有!”
南淺淺這時充分肯定,對方是瘋的。
烏依肩膀上有胎記?她怎麼從來沒見過。
烏依聞言眉頭微皺,“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青舒忽然從地上起身,向著烏依湊近,伸手便要扯下對方肩上的衣服。
普爾斯又怎麼可能讓她得逞,直接上手將人推開,擋在烏依身前。
青舒被推倒在地,撞到邊上的牆上,發出些許較大的聲音。
外邊傳來急切的關心聲:“少東家,你沒事吧?”
這話傳入在場的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