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為我解一個難題?解完我立刻走。”安嶂忽然擺出個笑臉。
風墨臨眼神微眯,卻沒有要趕人的意思了。
“殿下覺得,前夜二殿下的生辰宴上那批刺客,是誰的手筆?”
風墨臨聞言,起身來到窗前,將窗子關上,又來到門前,給門也下了栓。
“以後說這些話時,還是要當心些。”風墨臨回到位置坐下。
安嶂見風墨臨如此注重自己所說的話,心中不免有了些安慰。
能聽得進去忠告,總比不聽要強。
“原來你還是在乎的,我還以為你只想止步做個逍遙王爺呢。”安嶂勾起一邊的嘴角,很快又壓了下來。
“你想說什麼?”風墨臨此刻知道,安嶂此次來是帶有目的性。
難怪往常要幾日行程才到帝陽,現如今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
“我想說,殿下,我們合作吧?就像上次我同你說的那般。”安嶂道。
“我跟你說的是正事。”風墨臨眼中的神色冷了許多。
“我說的也是正事。”安嶂給自己重新倒了杯水,氣定神閒地喝著。
“其實你已經猜到了吧?那刺客,是你二哥自己僱的,目的嘛,你應該比我清楚。”
風墨臨:“如若二哥真想借此除掉我們,為何他自己也會出手?”
安嶂:“殿下怕不是忘了,二殿下武功雖高,卻不知你們真正的武力如何。”
風墨臨:“你的意思是,二哥是想借此機會,來試探我們?”
安嶂:“正是。這次的這批刺客,武力值只在中等偏上的階段,最高武力的只有一個,最後還是被你二哥給解決的。”
風墨臨:“二哥為何要這般做?”
安嶂聞言,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看風墨臨的眼神,像是在看二傻子似的。
風墨臨被這眼神看得很不自在。
“你說事就說事,老這麼看我做甚?”
安嶂這才收回眼神:“殿下,我上次不是說過?當今聖上病危在即,正是儲君之位爭奪的最佳時刻。即便你不出手,也會有人對你出手的。”
“與其做一個枉死的冤魂,還不如跟他們拼上一把。”
“況且,到時候做冤魂的可不止你一個,李姑娘也會受到牽連。”
安嶂說得很有道理,如今的局面,如若不爭一把,保不準明日便會成為別人的刀下魂。
“所以,合作的事情,殿下現在可以給我答案了嗎?”安嶂起身,垂眸看著風墨臨,“還是那句話,你助我拿得堂主位,我助你登上帝位,如此穩賺不賠的買賣,殿下當真不心動?”
如若是在這之前,風墨臨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選擇跟安嶂合作的。
風墨殤的這一劍,無疑是捅到了要害,讓他不得不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