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寫著淺淺親啟,將信封開啟後,南淺淺便看到了裡面的內容。
致淺淺:
你家男人不讓!我先跟普爾斯溜了!
烏依
南淺淺:“......”
誰能告訴她,什麼叫“你家男人不讓”?
哪有這麼寫信的?
就一句話,要包一個信封,用得著這麼正式嗎?
南淺淺將信封扔下,轉頭便看到站在門口的諸葛明淵。
“你不是說堂裡有事情要處理?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我沒去。”諸葛明淵邁步走入,來到南淺淺的身邊,伸手奪過南淺淺手中的信,勾唇笑了笑。
“是你阻止我跟他們去的?”南淺淺咂舌,昨天她跟烏依說要去的時候,這人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怎麼會知道?
諸葛明淵聞言,臉色忽然陰沉,盯著南淺淺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打算這麼跟別人跑了?”
被說中心事,南淺淺面上有一些尷尬,轉過頭背對他,不去看他的面色道:“你在說什麼?我跟我姐妹去旅遊,又不是跟別人去私奔,你那麼激動幹嘛?”
諸葛明淵伸手去將南淺淺的胳膊轉動過來,盯著對方的眼睛道:“你打算扔下我跟他們一起去花國,跟私奔有什麼區別。”
南淺淺掙脫開他的手,道:“區別可大著呢!不是,你回來就是來跟我講道理的嗎?”
諸葛明淵一改常態,垂下眼簾,眼中的陰森變成了委屈。
“我還不是怕你扔下我離開,要是你去了別的國家,對其他男子動了心,讓我可如何是好?”
平常南淺淺就受不了諸葛明淵的這個模樣,也最是吃這套。
對方一服軟,再加上那張楚楚動人的容顏,整就讓人愛不釋手。
南淺淺輕咳兩聲,道:“我哪裡會是那樣的人。”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未知的定數誰也不知道,南淺淺說這話明顯是有些底氣不足。
剛好,這一絲底氣不足便被諸葛明淵抓住了,眼中的委屈變成一抹偏執的病態,一閃而過,很快便消失在眼底。
以前他不知道什麼是情,不過,他想,他現在是知道了。
那是一種,只想將對方困在手心裡的強烈慾望,正在不斷突破防線,又被他按壓了下去。
諸葛明淵明明是笑的模樣,但在南淺淺看來,卻覺得有些陌生和駭人。
“淵淵,你怎麼了?”南淺淺伸手,撫上對方的面容。
諸葛明淵眼眸微眨,露出一臉純良無害的模樣,道:“我信你。”
隨後,南淺淺只覺得脖子處一疼,便覺得腦子有些暈乎乎的,眼前似乎有兩個諸葛明淵在晃悠。
意識到自己遭了暗算,南淺淺心裡罵罵咧咧。
諸葛明淵將人攔腰抱起,走出房間,回到南淺淺的房間,將人放到了床上,蓋上被子。
伸手將一顆藥丸放入南淺淺口中,讓她服下,隨後便離開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即便是有,他也會用自己的方式,想方設法獲得。
等到南淺淺再睜開眼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諸葛明淵的身影。
只覺得心口的方向,似乎多了些什麼,有些不自在。
萬丈谷的地牢中,關著三個人。
一個是五長老安啟寧,一個是五長老的弟弟安嶂,再有一個,便是六長老黎十三。
自從知道是自己將南小錢推下崖後,黎十三便被諸葛明淵使用鞭刑傷了七七四十九鞭,關入大牢。
其中,安啟寧不願黎十三受罰,便同諸葛明淵求情,利用機關術私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