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拿命來吧!”
那身影將手中的劍揮出,卻被諸葛明淵抓住了手腕。
只輕輕一扭,那握著的劍便掉落到了地上。
南淺淺將劍撿起,橫著挎在那人的脖頸間。
“你不是清兒!”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忽然仰天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南淺淺瞧著她的模樣,忽然皺起了眉頭。
對方這瘋癲時候的模樣,當真是看著有些不忍。
“我笑,原來你還沒死啊!你才應該是我試成功的第一個藥人!”
李知清的口中,開始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而那個聲音,讓南淺淺感到無比的熟悉。
只是她現在,怎麼也想不起來。
“你是誰?”
南淺淺的話,徹底地變成了激怒對方的一根刺。
“我是誰?你不妨好好想想,你可是在我這,拿了不少的好處。這麼快就把你的主人給忘了?”
李知清生氣的模樣,讓南淺淺更加摸不清頭腦。
只不過對方的話,讓諸葛明淵手下的動作,越發大了些。
那人吃痛,也只是看了諸葛明淵一眼,卻沒有半分要生氣的意思。
“說!”南淺淺手中的劍,離對方的脖子,又近了一寸。
“你大可以殺了我,橫豎死的,不過是你的女兒,對我可造不成半分傷害。”那人臉上露出嘲笑般的模樣,甚至已經挪著脖子,往那劍上又近一分。
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意,又剛好可以拿捏南淺淺的軟肋般。
“如若真想知道我是誰,下月月初,子時三刻,來錯月樓九層,自會知曉。”
留下這句話後,李知清,哦不對,那人露出邪魅的笑容後,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南淺淺,便從李知清身上離開了。
此刻的李知清,再次變成了昏迷的模樣,倒在南淺淺的懷中。
諸葛明淵此刻也鬆開了李知清的手,跟在南淺淺的後頭,將人送回了隔壁房間中。
將人放回床上躺好後,南淺淺點亮了臺上的蠟燭。
“看來那個人,真是不簡單。”
南淺淺找來塊乾淨的布料,替李知清包紮了脖子上的傷口。
諸葛明淵此刻站在南淺淺身後,瞧著南淺淺,欲言又止。
等好不容易處理完李知清身上的傷口,又為其擦拭掉額間虛出的冷汗後,南淺淺才起身,將臺上的蠟燭吹滅。
回到自己房間時,南淺淺瞧著那滿片的狼藉,只覺得腦闊疼。
最終不想在半夜收拾,所以去了諸葛明淵的房間。
外邊已經下起了傾盆大雨,而屋內的兩人,卻心思各異。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南淺淺躺進被窩中,而諸葛明淵則一直站在床邊,沒有半分要躺下的意思。
那炙熱的目光,透過黑夜,南淺淺也能感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