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殺手堂的人,都是怎麼下去的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明淵沒明說,但南淺淺已經猜到了。
繼國後的壽宴結束,帝陽城的紅燈籠都被撤了下來,人流也沒昨日那般多了,大家又如同往常般,唯一不同的是,街道上多了許多巡邏計程車兵。
想要打聽出了什麼事並不難,兩人來到一處茶館旁坐下,點了兩碗茶,旁邊就有拿此事當下茶菜的人。
“聽說了嗎?昨日皇后壽宴,有人進行行刺了!”
“怎麼會這般荒唐。”
“誰說不是呢?不過,幸好七殿下身旁的女子上前擋了一道,這才沒行刺成功。”
“最後怎樣了?”
“這不,那女子因救駕有功,被封了個郡主名頭,聽說此刻還躺在皇宮裡呢。”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
“哎呀,誰說不是呢。我跟你說啊……”
……
南淺淺掀開面具,端起茶碗,淡定地喝了一口。
不得不說,這女主為了這郡主名頭,可真是夠拼的。
不過想想也對,畢竟女主就差一個頭銜,就可以和男主訂婚,然後攀上皇親國戚,怎麼也算是血賺的買賣。
講究的就是一個,想知道什麼就加入。
南淺淺端起茶碗,長腿自長凳上扭轉,便面向了那兩個還在喝茶說事的老漢。
“怎麼說?這也跟現在這街道上,行走多出來計程車兵有關嗎?”
此刻的南淺淺,依舊是身穿男裝的模樣,再加上刻意抹黑的一張臉和故意壓低的嗓音,那兩人也沒看出什麼奇怪之處。
三人邊聊邊笑,坐在南淺淺邊上的明淵,眼神無時無刻不被南淺淺牽引著。
師父這麼古板的一個人,怎麼生出來的閨女這般有趣,如若不是昨晚滴血認過親,他依舊會懷疑自己找錯了人。
半晌過後,南淺淺才跟那兩人告別,轉了回來。
明淵:“相聊甚歡那麼久,可套出什麼話來了?”
南淺淺白他一眼,喝了口茶水後,才忽然向他靠近道:“說是懷疑那刺客還有同謀,所以今日特意派人出來,尋找可疑之人。”
明淵望著她,挑眉道:“哦?可疑之人?”
按理說,刺客都是當場抓獲的,很少有到皇宮外抓人。
能讓人到皇宮外抓人的,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刺客有同黨,且同黨在眾目睽睽之下逃往皇宮之外。皇宮內守衛森嚴,這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有第二種可能,那就是皇宮之內丟了東西,而且還丟了不少,所以會被懷疑除去刺客之外,還有偷東西的賊,外面這一撥人,明顯就是出來抓賊的。
南淺淺被用審視的目光盯著,難免會有些心虛,但很快又挺起胸膛。
自己又沒拿,心虛什麼?
也還好她沒拿,不然現在外面要抓的人就是自己了。
到時候就變成,免死金牌沒捂熱,倒先用了一次。
南淺淺將手中的茶碗放下,假裝惱怒道:“你懷疑是我?昨晚我不是給你搜查過身了嗎?”
這話說出口,南淺淺便閉上了嘴巴。
這悠悠眾口之地,自己說這話,確實是不合時宜。
明淵收回視線,將茶碗中的茶飲盡後道:“我何時點名道姓了?你這般激動做什麼?”
反倒瞧著更像做賊心虛的賊了。
南淺淺被噎住,索性也不再辯駁下去。
兩人各懷心思,開始趕路。
一路上,除去吃飯喝水,其他都是默不吭聲的。
直到來到萬丈崖。
眾所周知,萬丈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