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不精之罪,實在無法治癒沈三公子的腿傷。”
“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謝承啟陰沉著臉,冷冷地看著面前的人。
“下官……下官實在無能為力。”餘太醫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裡,垂下腦袋,不敢和上面的人對視。
沈彥州:“我想將三弟帶回府中,請太醫院的院正大人看一看,不知道他現在能否移動?”
“三公子如今的狀況最好不要移動。”餘太醫眼尾掃了幾人一眼,發現他們的臉色不對,連忙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他的腿我已經幫他處理過,敷了藥,也做了固定,馬車墊厚一點也是可以的。”
謝承啟聽到這句話,點了點頭,站起身:“既如此,那就辛苦靖元了。本王還有要事,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直接甩袖大步離開。
沈彥州對著神思恍惚的男人輕輕頷首:“既如此,我就不打擾三弟休息了,今晚還要餘太醫多加辛苦。”
“應該的。”餘太醫輕吐了一口氣,只能苦笑應下差事。
沈彥州剛出院子,一個丫環立刻上前一步:“沈大人,我家公主已安排好院子,奴婢這就帶您過去。”
說完便手拎著燈籠,在前面引路,沈彥州跟在後面,蘇窈三人緊隨其後。
“你知不知長公主和安樂郡主有沒有回京城?”沈彥州出聲詢問引路的小丫環。
小丫環有點受寵若驚,說話都有點磕巴:“長公主和安樂郡主都留了下來。不過,秦大人有一個山莊離我們別苑不是很遠,安樂郡主和秦小姐去了那裡的山莊。”
沈墨和沈硯兩人對視了一眼,很快就轉移開視線。
男人的聲音溫和平靜,面上更是帶了少有的笑意:“你怎麼知道安樂郡主和秦小姐是去了那裡。”
小丫環長年待在別苑,年紀還小,眼中仍帶有未曾被社會打磨消失的天真,像是不服氣一般,連剛開始的害怕都忘記了,氣鼓鼓的回道:“我當然知道了,她們離開時還是我領路的呢。”
不知不覺他們很快到了安排好的院子,沈彥州看了眼沈墨。
沈墨心領神會,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碎銀子,遞給了面前的小丫環:“辛苦了,拿去買點零嘴吃。”
“謝謝大人。”小丫環高高興興地接了銀子,歡天喜地地離開了。
房間整潔雅緻,裡面早已經點好了炭盆,床上也早已經鋪好了衾被。
沈彥州看了看蘇窈的手:“今晚阿墨和阿硯守夜,阿霄好好休息。”
“是。”三人同時應下,準備退下。
“阿霄留下。”沈彥州站在屋子中間,張開雙臂。
蘇窈留下幹什麼,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