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邊肆意吹牛,聲音此起彼伏。
狗哥和幾個兄弟圍坐在一桌,話題轉到了上次回家相看的姑娘身上。狗哥一臉不屑地回憶道:“她那腰桿子,嘿,都快比老子還粗了,還非說自己是柳條細腰。更可氣的是,她還不讓老子說實話,一說就翻臉。”
說到這裡,狗哥仰頭喝下一杯酒,彷彿這樣就能壓下心中的不滿。他接著道:“老子是娶婆娘,又不是給自己找娘,哪能受她那窩囊氣?當時就抄起傢伙,把她那一家子都趕走了,真是晦氣!”
狗哥說到激動處,口水四濺,旁邊的山匪們暗暗退避,生怕被濺到。
時七慶幸自己提前抓了兩個饅頭,否則這頓飯恐怕都要吃狗哥的口水了。
強子伸長胳膊,勾住狗哥的脖子,開始訴說自己的辛酸史:“狗哥,你這算好的了,還有人給你說親。兄弟我可就慘了,長這麼大,只在十七歲那年有人說過一次親,對方還是個醜到沒法看的。”
強子說完還故作黯然神傷,嘆息道:“咱哥兒倆也不比別人差,怎麼就沒姑娘:()宋大人,是否要以身相許